“哦?”司馬閑來了興致,畢竟誰會跟錢過不去。
武媛媛見司馬閑上鉤了,並不著急說下去,而是喝了口飲料,說:“影部會發布一些懸賞,完成之後會有獎勵,人偶師本身就在懸賞單中,而且懸賞金額是150萬。”
“怎麼沒人跟我說這個150萬的事情?”司馬閑問道。這可是筆巨款啊!能馬上把家裏的房貸全部還掉!
“因為你沒有在APP裏清懸賞。過了一定時限之後的懸賞便會取消。”武媛媛不緊不慢地說道。
“全沒了?”司馬閑幾乎拍案而起。
武媛媛笑得更開心了,說道:“影部那一筆,確實是沒了。不過……”
“不過?”
武媛媛笑著從包裏拿出一張支票,用食指的美甲把支票推到司馬閑麵前,說:“這是我武家200萬的支票。”
對方用武家二字為擔保,他完全不懷疑這張支票的真假。司馬閑喉嚨有些發幹,問道:“這是?”
“加入我武家,我武家會給你與懸賞令等價的150萬的懸賞獎勵,以及每年50萬的工資。”武媛媛盯著司馬閑,而後語重心長道,“我知道,現在你是謝家的編外人員。但是小閑,謝家在謝道老先生去世後,已經日薄西山了。更何況原本他們就有些青黃不接,和我武家是萬萬沒法比的。隻要你肯答應,謝家那邊自然有我武家出麵解決,絕對不會讓你難做。”
司馬閑猶豫了。許久,他抬起手,伸向支票。武媛媛嘴角輕蔑地上揚。桌上所有人都覺得大勢已定。
結果司馬閑竟是把支票給推了回來,說:“謝謝你們。但是謝…謝家於我有恩,做人還是要知恩圖報。”
其實原本他想說“謝詩婉”,但還是改口說了“謝家”。當那個女孩在晚上披著衣服,散著頭發站在小樓前的記憶出現在他腦海裏的時候,支票就已經輸了。
武媛媛十分錯愕,表情管理險些崩塌。就在她要發作的時候,幸好霍烈一拍桌子,豪爽一笑:“哈哈哈,好!司馬兄弟,說得好!你這個兄弟,我認了!我敬你!”
“霍大哥!應該我敬你才是!”司馬閑被霍烈給影響了,一股豪氣油然而生,頗有些意氣相投、把酒言歡的味道。武思思看著司馬閑把手中鮮橙汁一飲而盡然後豪邁一抹嘴,臉上浮現了笑意。
也是多虧霍烈來了這麼一下,給了武媛媛調整的時間。等兩人坐下後,武媛媛雖然心裏不爽,但是也沒有在麵上表現出來。最後的結果來看,這場晚宴也勉強算得上是賓主盡歡。
飯後,武思思和司馬閑告別了霍烈和武媛媛,乘武家的專車回學校。臨走前,明顯有些醉意的霍烈拉著司馬閑的手,叮囑他以後來洛邑或者去彭城都可以找他,司馬閑也是手指天賭咒發誓肯定會提前聯絡他。
兩人前腳剛走,武媛媛便鬆開了霍烈的手臂,往另一個方向離開。
霍烈看到自己的妻子這樣,酒醒了大半,問道:“媛媛,你去哪?”
“去玩。”武媛媛輕飄飄地說了一句。
霍烈欲言又止,而後神情落寞道:“早點回來。孩子有些想媽媽了。”
這句話的聲音太輕了,輕得誰都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