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組織?”司馬閑又問道。
“沒錯。除了影部,國內還有很多合法的民間秘者組織,你也可以選擇加入他們。當然了,他們大多也是有著自己的審核標準的。APP裏都有。”白天說道。
司馬閑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奧對了,還有,報告上說你對秘痕的掌控比較薄弱,之後每隔一個禮拜要來一趟,接受一些基礎的控製秘痕的技巧,以防止無意中造成社會困擾。”
“好的。”
“那就差不多到這裏了。”
司馬閑到了聲謝然後走了出去關上了門。就在他快到1樓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沒拿到那個什麼“實習證明”,但他又不太好意思再折回去問白天。
正躊躇著,他走到了一樓大廳,隻見大廳內會客的沙發上坐著謝詩婉和一個中年男子。
看到那個中年男子,司馬閑終於知道為什麼大叔也能這麼受歡迎了。
這個男人穿著筆挺的西裝,但是沒有打領帶。所以看上去雖然正式,但不至於太過壓抑。
男人頭發有些白,臉上微微有些皺紋,但臉部線條非常硬朗,身材也完全沒有走型,很自然地能讓人聯想到一些廣告裏的男性中年成功人士。
在司馬閑打量中年男人的時候,中年男人正好也抬頭看向了司馬閑,兩人四目相對,中年男人向他微笑著點頭致意。
如沐春風!司馬閑此刻心裏隻有這一個感覺。這中年男人在一個照麵就讓他產生了可以信賴的感覺。
但過了一會兒,司馬閑才意識到別人朝他點頭致意,而自己仍舊直勾勾盯著別人特別失禮!於是他馬上用一個介於點頭和鞠躬之間的動作“回禮”。
見到司馬閑下來了,謝詩婉拿著一張紙朝他揮了揮手。司馬閑快步走過去接了過來,正是那張實習證明。
現在已經是後半夜了,司馬閑想著,這女孩為了給我這張實習證明,怕是等了自己很久了吧。想到這兒,司馬閑心頭微暖,也覺得十分地抱歉。
“真的是對不起,讓你等了這麼久!”司馬閑說道。
“沒事沒事。答應你的事總要做到的。”謝詩婉說道,“你要怎麼回家呢?”
“打個車回去吧。現在也沒有公交車了。”
“那小夥子,不如我開車送你回家吧。”一旁的中年男人此刻用一種極具磁性的聲音開口說道。
“對的,不如讓我爸爸開車送你吧。”
“這太給你們添麻煩了,我直接叫車就好。”司馬閑說著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示意可以用打車軟件。
可尷尬的是,此刻他的手機正巧沒電,自動關機了。看著手機的關機動畫,司馬閑石化在原地。
“好像,老天都看不過去你拒絕我們呢。”謝詩婉笑意盈盈地說道。
幾分鍾後,司馬閑坐在一輛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價格不菲的豪車內,渾身不自在。
他盡自己所能想要表現地得體一點,可在這車裏,好像他的存在就是最大不和諧。
“小夥子,你家住哪裏啊?”中年男人將車開出去後問道。
“在……”司馬閑正想報出自家的地址,但又想到自己是個破舊老小區,真讓他們看到了得遭人看不起,便接著說道,“落凰山的山腳。”
落凰山就是他山頂喝酒那個山,山腳的小區多是新建的,離他家呢約莫還有個500米左右。
一問一答結束,車廂裏陷入了短暫的安靜,司馬閑又開始有些不自在起來。
一同在後排的謝詩婉看到他這個樣子,說道:“對了,忘了跟你說那對夫婦的家庭地址了。他們住在秀拱路33號,是一家麵館。”
司馬閑感覺到了口袋裏的玉發熱了一下,默默記下了這個地址。而開車的中年男人聽到這個地址後,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你是剛剛高考完嗎?”謝詩婉話鋒一轉,沒有多說這個小鬼父母的話題。
“是的。你也是嗎?”和謝詩婉講話,總能讓人感覺很放鬆,司馬閑也不再隻是單純地回答問題。
“對的。我今天就是回初中看老師,然後回來的時候在車站遇到你了。”
“你的初中是在錢南鎮上的嗎?”司馬閑知道錢南鎮隻有一個錢南鎮中,而他的前女友就是那個學校畢業的。他心裏在想,不會她倆還是同屆的校友吧?”
“不是的。隻是我初中的班主任他申請調到那裏來了。因為根據錢塘郡的最新規劃,那裏會資源傾斜。”
“也是,畢竟機場就在旁邊,而且隔著條江就是錢塘主城區。不像我家,在錢塘郡‘邊陲’,什麼都輪不到我們。我妹妹要去報一個舞蹈班,結果人家有名額不放給我們,說要優先照顧主城區以及周邊地區的。”
“這確實也太過分了。正好我們家有個認識的教舞蹈的老師,教得很好。我小時候就是在那裏學的,要麼你們去報那裏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