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這位是血煞宗的血虞!乃是血歌的師傅!”有人驚呼出聲。
血虞之名在場沒有多少年輕人聽說過,但是血歌的名字,他們一定聽說過,血歌號稱築基無敵,敗了無數天子驕子,坐穩了無敵之名,但卻在太初原礦一行,敗在葉天手中,聽說敗的十分屈辱,自尊心都被碾碎了。
“哦,你那所謂的築基無敵的徒弟敗了,所以來尋我報仇?”葉天冷笑一聲,抹掉嘴角的鮮血,服下一顆丹藥,恢複剛才的內傷。
“嗬嗬嗬,年輕人說話就是衝,不過我很喜歡,特別是血液,有著年輕人獨有的蓬勃生命力。”血虞老巫婆嗬嗬笑著。
她有著魔道獨特的瘋狂,自身的弟子敗了,又被人這樣提起,卻一點不在意,反而在乎葉天的血液。
血虞的威脅直接被葉天忽略,這種情況下,他肯定不在乎任何人的威脅。
“哦,是嗎?然後呢?你敢出手麼?”
令在場眾人驚訝的是,葉天麵對一位新的宗師敵人,依舊是傲氣衝天,絲毫不懼怕對方,即便剛才還差點被宗師給碾碎。
“自負到了沒邊!”這是不少人的評價。
隻有葉天知道,這種時候,就算是求饒也沒用,不如遵從本心做事。
當然,若是血虞真敢出手,他也就隻能掀開底牌,直接逃跑了,不過他覺得不需要。
他在賭!
賭血虞不敢出手,就算真的出手了,其它人也不會坐視不管的,他們不會看著,自己這塊大蛋糕落在別人手中。
葉天有這種自信。
“年輕人就是欠缺教訓,就讓老嫗來給你點教訓。”
血虞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的血光和貪婪,但別人不會看著葉天就這樣殞命在他手中的。
“住手!他是我的獵物!”
不過讓葉天沒想到的是,出聲的不是在浮島的眾人,而是天眼宗的人!
荒城的方向處,一座金黃色的肩輿,像是移動的小宮殿般,由十幾頭犀虎獸馱著,這些犀虎獸每一頭的血脈都很不簡單,任何一頭都能夠輕易踩死一名築基境的修士。
但是在玄光羽的手中,也隻是代步的靈獸。
“終於來了。”
浮島上的諸位大人物看了過來,這場對賭終於是要開始了。
圍觀的眾人們也看向了那座金黃色的肩輿,天眼宗的人出場了,否則他們還以為葉天尚未開賭,就要死在諸位宗師手中。
黃金肩輿上下來一行人,以玄光羽為首,在其旁邊站著一位一字眉的老人,不怒自威,給人帶來莫大的壓力。
在其身後則是一眾天眼宗仆人,不過在玄光羽的一旁,還有幾名師弟師妹跟隨。
本來這些天眼宗的師弟師妹們,是想要邀請其它瞳術勢力,共同舉辦一場盛大的賭石大會,以此來證明自己的實力,這事落到王盛天耳中後,便召集無數勢力,打開了如今的骸骨山,讓數尊石王鎮守此地,並借玄光羽和葉天對賭一事來造勢。
隻是讓人沒想到的是,葉天真的敢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