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談論的是活生生的生命,小不點,不是棋盤上的棋子。”小天狼星跳起來激動地喊道,“月亮臉說得對,現在局勢還遠遠沒到一群小鬼要替我們去對抗食死徒的地步。我知道你對這個計劃思考了很多,小不點,我也承認這的確是一個不錯的計劃。但你不可能指望我們答應讓霍格沃茨的學生去送死——”
“韋斯萊太太要求了我一件事情,”Harriet提高了一點聲音,打斷了小天狼星的話,她的視線掃過有些驚訝的比爾,“她知道她幾乎所有的孩子——盡管她不知道這個計劃裏還包括珀西——都會在未來的某一天與我一同並肩作戰,所以她懇求我,慎重地決定我將來要走的每一步,因為我的每個計劃都可能以幾十個嶄新的墓碑為終結,我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可能在未來濺起鮮血的回應,而我答應了她這一點。”
小天狼星挑起了眉毛,若有所思地看著Harriet。
“我當然知道這看上去是一個血腥的計劃,我從這個想法形成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們不會讚同,然而我還是站在了這裏,因為我知道這是唯一的破局方法。我們已經失去了抵抗伏地魔的中堅力量,我們已經失去了這場戰爭的先手準備,我們已經失去了法律的支持,沒有任何能阻止食死徒的方式,我們如今在被動地應對著伏地魔的一舉一動。鳳凰社原本應該是從黑暗刺向陰影的一道利劍,卻已經在豔陽下失去了它的鋒刃,這樣下去我們隻會坐以待斃,伏地魔會一個個地將這個組織裏的成員名單找出來,再挨個挨個地處決,而我們隻能看著食死徒大搖大擺地在魔法世界行走,卻對此無能為力。隻有主動出擊,才能逼迫伏地魔再一次回到他過去躲藏的陰影之中,才能扭轉這個局勢。如果我們什麼都不做,遲早鳳凰社如今苦苦支撐的重擔也會落在D.A.的肩上,戰爭不會等我們長大,那時候,無論我們是否還是孩子都不重要了。”
這一次,沒有人再提出任何的反對意見了,就連小天狼星也沒有說什麼。他們的視線慢慢集中到了從開始到現在未發一言的鄧布利多身上,後者雙手交握著,放鬆地依靠在布萊克家的橡木高背椅上,視線穿過半月形的鏡片與Harriet靜靜的對視著,就好像這不是鳳凰社的會議,隻不過是他與Harriet的又一次私人授課罷了。
“阿不思……”麥格教授低聲懇求地喊著鄧布利多,“你不可能真的同意Potter這孩子的計劃,讓我們的學生正麵和食死徒還有神秘人對上吧……”
“有些事情是值得為之去戰鬥的,麥格教授,”Harriet堅定地說道,“在戰爭麵前,無論年齡大小,每一條生命都是平等的,沒有誰比誰更值得活下去,也沒有誰比誰更值得上戰場。”
“阿不思……”似乎沒有聽進Harriet的話,麥格教授依然懇求著鄧布利多。其他的會議成員也都沉默地看著他,等著他最終的決定。鄧布利多一旁的斯內普同樣由始至終沒有說話,他如今也緊緊地盯著鄧布利多,放在桌子上的那隻手捏成了拳頭,微微顫抖。
“Harriet是對的,這是我們贏得這場戰爭的唯一方法。”
鄧布利多歎了一口氣,輕聲說道。斯內普的身體登時僵硬了,他凶狠地轉過頭去,不再注視著校長;小天狼星用力捶了一下餐桌,將盧平放在桌邊的杯子震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盧平伸手攬住了他的肩膀;金斯萊與比爾交換了一個不安的眼神,坐在他身邊的瘋眼漢穆迪則在不斷地搖頭;麥格教授低下頭,將臉埋在雙手裏。站在正中央的Harriet是唯一一個還與鄧布利多對視著人,他們的眼神正在進行著一種隻有他們才能明白的交流。
“你確定嗎?”鄧布利多無聲地詢問著。
“我確定。”Harriet無聲地回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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