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的機會又來了。”Hermes向阿不福思招招手,示意他再送來兩瓶黃油啤酒,“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從食死徒的魔爪下保住你的性命,那也就隻有我們了,同時,我們還能給你提供一個難得的機會,讓你重新開始動筆。”
麗塔·斯基特的手指渴望地撫摸著長袍的口袋,Rona和Hermes都知道那一定就是她那支著名的翠綠羽毛筆存放的地方。在當時那種兵荒馬亂的襲擊下,她還能記得帶走自己的羽毛筆,Rona不由得由衷地感到佩服,“多說一點這個你說能夠保護我的組織,”麗塔·斯基特的鼻孔因為興奮而微微翕動著,“是鄧布利多創建的嗎?成員有哪些?Harriet·Potter不可能是這個組織的負責人,她還太小了,就是一個黃毛丫頭——”
“再多問一句話,我就親自把你丟到魔法部門口。”Hermes不客氣地說道,“就像我之前向你提議的那樣,我會確保你的人身安全,作為回報,你必須要幫我寫幾篇報道,而且不許多問任何多餘的問題。”
“你知道,沒有哪一家報紙會發表我的文章的。”麗塔·斯基特嘲諷地笑著,“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
“既然你都願意出現在這裏了,”Rona說,應和著Hermes,“不就說明你已經絕望到哪怕我們騙了你,你也不得不相信我們說的每一句話了嗎?不要擔心,我們已經找到了一本願意刊登你的文章的雜誌了。”
“哪一本?”麗塔·斯基特立刻問道,激動得全身發抖,有著幹涸血跡的嘴唇咧開了一個驚悚的笑容,“我不挑剔,哪怕是《今日裝扮》這樣的垃圾雜誌我也願意——”
“《唱唱反調》。”Rona說,笑容就立刻從麗塔·斯基特臉上消失了。
“就算在我逃亡的時候,”她輕蔑地說,“我都不屑於拿那本雜誌擦擦我的屁股——”
“想想那上麵即將登出你的名字,”Hermes跟著說,“你就更加不會拿它那麼幹了。”
“你沒有別的選擇,麗塔·斯基特,”Rona說,“答應我們的條件,你至少能有一個穩定的住所,有固定的食物供應,還能坐下來寫寫字。拒絕我們的提議,那意味著什麼,我猜你這四個月裏都嚐遍了,事實上,你聞上去比一隻一輩子沒洗過澡的熊還要臭——”
“在這件事情之後,你們會怎麼處置我?”麗塔·斯基特謹慎地問,但是從她的手已經迫不及待地伸進口袋裏撫摸著那隻羽毛筆的動作來看,Hermes明白這件事情已經快要結束了。
“為了你的安全著想,隻有等到這場戰爭結束以後,我們才能讓你在陽光下自由行動,寫你想寫的一切內容。在那之前,你都是我們的專屬記者,隻能寫我們授權的獨家報道。”
“告訴我,為你們工作和為食死徒工作有什麼區別,如果我都必須要寫別人命令我去寫的內容的話?”麗塔·斯基特淒然一笑。
“讓我來告訴你有什麼區別,”Rona站了起來,雙手撐在桌子上,俯下身看著她,一字一句地說,“無論是預言家日報,還是食死徒,他們隻想用你的筆來實現他們的利益,你以為是你寫出的文字抓住了讀者的眼球,實際上那不過是個虛偽的假象。而我們想用你這支筆粉碎魔法部那個腐朽落後的製度,想用你這支筆結束這場戰爭,這樣你有一天才能告訴大家你的朋友羅傑和布蘭頓死亡的真相,告訴大家他們是如何拒絕了食死徒的威脅,這才慘死在他們的手下,而不是被人當成是兩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草草埋葬。”
“他們不是我的朋友。”麗塔·斯基特顫抖著說。
“我相信你。”Rona伸出了手,“我也相信,如果你答應了我們,那也隻不過是因為你舍不得放下寫作的事業。你不是想讓自己的名字再一次出現在預言家日報的頭條上嗎?那你不妨從接受你的名字出現在唱唱反調的頭條上做起。”
“所以,我能說,我們達成了一致嗎,麗塔·斯基特小姐?”Hermes在一旁平靜地問道。
麗塔·斯基特遲疑著,遲疑著,遲疑著,Rona的手始終在她麵前,堅定地等著她的答複,最終,她那瘦骨嶙峋的手終於從長袍口袋裏伸了出來,手心裏赫然躺著那隻翠綠的羽毛筆。
“我想,我們達成了一致。”她嘶啞著嗓子說,一把握住了Rona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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