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Harriet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詞。
“是的,幾乎。在格林德沃被關押進紐蒙迦德的前段人生中,隻有他十六歲時的一段時期沒有被記錄下來。在所有傳記裏,包括那些聲稱親自去紐蒙迦德采訪過他的作者寫的,都對他十六歲時的經曆語焉不詳,一筆帶過,或者甚至不提,我翻遍了所有我能找到的跟格林德沃有關的書,但是沒有一本提到過這段時期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什麼這段日子如此重要?”Harriet不解地問道。
“因為格林德沃正是在十六歲那一年被德姆斯特朗開除的。”Hermes說,雙眼閃閃發光,“而在被開除後,格林德沃銷聲匿跡,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裏,等他再一次出現在眾人的眼光之中的時候,他已經具備成為了一代黑魔王的雛形,並且開始訓練他自己的軍隊。而我又發現了一個更加驚人的巧合,Harriet曾經告訴過我,她看到鄧布利多的母親和妹妹的墓碑上均寫著卒於1898年,而1898年正是格林德沃被開除,沒人知道他究竟去了哪,幹了些什麼的那一年。”
“你是說……”Rona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悄聲說,“格林德沃就是害死鄧布利多的母親還有妹妹的凶手嗎?所以阿不福思才對這個名字的反應那麼大。”
“你們還記得阿不福思說過的話嗎?”Harriet說,“他說他的妹妹是死於鄧布利多的野心的,如果是格林德沃殺了她的話,他不可能放著這麼明顯的凶手不提,反而將錯誤怪罪在他自己的哥哥身上。更何況,如果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之間存在著這樣的血汗深仇,那麼鄧布利多應該早就積極投身到對抗格林德沃的事業中去了,而不是等到1945年才在千呼萬喚中與格林德沃進行了那場世紀決鬥。”
“我也是這麼想的。”Hermes說,“引用我的偶像,夏洛克·福爾摩斯先生的話:‘在排除了一切不可能之後,無論剩下的是多麼不可能的事情,都是真相。’我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確實認識,並且關係匪淺。既然格林德沃的親戚剛好就居住在鄧布利多曾經居住過的地方,那麼格林德沃在被開除以後是有可能前往拜訪她,從而結識了鄧布利多。”.伍2⓪.С○м҈
“然後呢?”聽得津津有味的Rona催促道。
“根據Harriet的記憶,鄧布利多的母親死於1898年7月,而格林德沃是6月才被德姆斯特朗開除的。從這個相距短暫的時間而言,恐怕格林德沃與鄧布利多的母親的死沒有多大的關係。另一方麵,他的妹妹的死亡就未必能這麼說了。”
Hermes站了起來,在房間裏來回踱步。
“阿不福思在提到鄧布利多與阿利安娜的時候用了一個不同尋常的詞,野心。這是一個我們絕不會想到可以用在鄧布利多校長身上的詞語,然而任何人都不會拒絕把這個詞用在格林德沃身上。所以,我們可不可以這樣設想,鄧布利多與格林德沃結成了一段牢固的友誼,或許是因為格林德沃認為鄧布利多的魔法才能能夠在將來他妄圖一統歐洲魔法世界的路途上助他一臂之力,或許是格林德沃用花言巧語掩蓋了自己的野心和欲望,使得年輕的鄧布利多輕信於他;無論是哪種情況,格林德沃顯然對鄧布利多造成了一些影響,使得他自己的弟弟會用野心來形容那時候的校長,而阿利安娜則成為了這段友誼的犧牲品,也許她試圖勸說自己的哥哥恢複理智的時候發生了意外,或者是她出去追尋跟著格林德沃離開的哥哥的時候不幸去世,使得這段友誼半途夭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