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蒙太在最後一刻還更換了擊球手和追球手。”德拉科輕聲說,“擊球手一個是羅爾家的男孩,另一個是賽爾溫的侄子,我不確定他們對自己的父輩追尋的事業了解多少,至少我知道他們都認為要是能在球場上狠狠地羞辱你一番是一件挺不錯的事情。”
“讓他們來吧。”Harriet咬著牙回答,“我就不信他們在鄧布利多的鼻子底下還敢做什麼。”
“給你施展一個惡咒倒不至於,”德拉科說,“但是把遊走球向你的腦袋擊去這種事他們是不會猶豫的。”
“是嗎?”Harriet恥笑了一聲,“那他們連你的朋友多比都不如。”
“總之答應我你會小心一點。”德拉科無奈地看著她,小聲說,“我知道在球場上擔憂你是多餘的,但是……”喵喵尒説
在接觸到Harriet的眼神後,德拉科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朋友之間也是可以相互關心的。”他說。
是啊,但我無法坦然接受,德拉科。Harriet在心裏默默地想著。她非常慶幸德拉科今年不擔任斯萊特林球隊中的找球手。她已經無法再完成與塞德裏克在球場上一決高下的約定了,在這種情況下和德拉科來一場比賽在她隻會被視為對塞德裏克的另一種背叛。
但是,這場比賽中真正令所有格蘭芬多隊員擔憂的並不是對麵的食死徒夢之隊,而是自家的守門員,Rona·Weasley。Rona並不會因為斯萊特林的一點兒喝倒彩就驚慌失措,但是她會因為自己的失敗而感到挫敗,會因為自己無法達到曾經的伍德的高度而焦躁,進而導致她的守球水準的進一步下降。當喬治和弗雷德勸說Rona不必對自己那麼高要求的時候,後者勃然大怒,在球場上空就開始咆哮了,聲音大得連遠處上保護神奇生物課的Gin都能聽到。
“就因為我是個女孩,所以我根本就不受期待——”
“為什麼我不能做得比你們更好?”
“如果Gin加入了魁地奇球隊,你們還會這麼對他說嗎?”
弗雷德和喬治臉色緋紅,啞口無言地離開了。Harriet為雙胞胎的耳朵感到抱歉,卻不為他們的遭遇感到遺憾,她非常理解Rona內心的痛苦,在韋斯萊家,Rona是唯一一個不會被韋斯萊太太念叨成績和以後的工作的孩子,就因為她是最小的孩子和唯一的女兒。要是一個人從沒有被抱有過任何期待,她該如何證明自己呢?Rona現在成為了級長,又入選了格蘭芬多球隊,這正是她向她的哥哥們證明自己不僅僅隻是一個被人寵愛的家族吉祥物一般的存在的好機會。隻是,這種急於做點什麼的氣勢沒有助長Rona的守門技巧,隻是助長了她的焦慮。
另一件令人不安的事件同樣在這個星期發生了。烏姆裏奇突襲檢查了其他教師的課堂,指望能在其他教師身上有所突破,然而就連海格,在經過了Hermes的特訓過後,都能對烏姆裏奇的刁難應對如流。一無所獲的烏姆裏奇憤怒至極,連著三天找借口扣掉了格蘭芬多一百五十分,但這還不算完,瑪麗埃塔在星期三的早餐桌上悄悄過來向Harriet報信,告訴她烏姆裏奇想要檢視所有與霍格沃茨的火爐相連的飛路網,找出是否有人私底下向她通風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