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riet發現海格還在回避那兩個最重要的問題,他到底是因為什麼才這麼晚回來,以及他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她還想開口問問,卻發現Hermes向她使了個眼色,便忍下了剛到嘴邊的話語,改為簡要地跟海格說了說她在上大腦封閉術,還有跟鄧布利多一起學習的事情,Rona幫她補充了D.A.的訓練,Hermes又插嘴進來說了今晚珀西的來信。
“相信我,”海格說,聽了Hermes的話之後,他用鼻子重重地哼了一聲,“珀西·韋斯萊再怎麼混蛋,他也還是一個格蘭芬多,他也還是一個韋斯萊。韋斯萊家的孩子都是我看著長大的,他不會丟下他的家人的,絕不會,要不分院帽也不會把他分配到格蘭芬多了。”
“分院帽也不是絕對正確的。”Harriet平靜地插了一句,“我不覺得小矮星彼得能稱得上是一名格蘭芬多。”
海格盯著她看了一會,才緩緩開口說,“背叛自己的朋友——最好的朋友——也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Harriet。”
“所以,我們得幫你想出一個□□無縫的,關於你最近去哪了的借口。”Hermes趕緊扭轉了話題,趁著Harriet的臉色還沒變成鐵青的時候,“還有,既然你回來了,烏姆裏奇肯定早就打聽出來你跟我們的關係很密切,會抓住一切機會證明這一點,並且找借口把你抓起來,從你的嘴裏套出有關我們的情報,你千萬不能給她留下任何的把柄。”
“我們該慶幸烏姆裏奇還沒到能夠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人關起來的地步嗎?”Rona不滿地嘟囔了一句。
“魔法部裏並不是人人都支持福吉和烏姆裏奇的。”Hermes沉聲說道,“至少我們已經從Harriet的庭審上得知這一點了。這就是為什麼烏姆裏奇不能夠直接對霍格沃茨的教師下手,而是要通過那麼迂回的方式。隻要她手上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她就不能輕易對霍格沃茨教師做些什麼。”
“我才不怕她呢。”海格挺起了胸膛,揮舞著手上那塊血淋淋的生肉,“讓她放馬過來。我就不信她能挑到什麼刺,我是個老師,我關心一下自己的學生可不算什麼把柄。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考慮,鳳凰社和神秘人什麼的——”
“不。”Harriet站起來了,盡管這樣她也比海格矮了幾厘米,但她的氣勢讓海格不自覺地向後靠了靠,“這不是開玩笑的,海格!我們需要你待在霍格沃茨,如果這意味著我們不能再過來找你喝下午茶,不能在半夜溜到你的小屋跟你一起孵龍蛋,你不能在課堂上隨心所欲地想教我們什麼就教我們什麼,那麼這是一個我願意付出的代價——”
“喔喔喔——等等!”海格叫嚷起來了,“誰說我不能在課堂上教你們我想讓你們學習的生物了?我可為你們這一年準備了不少好東西呢!”
“不!”Harriet的聲音不大,可她語氣中的堅定讓海格剛冒頭的怒火又一下子熄滅了,“海格,魔法部巴不得你趕緊給我們介紹一些危險的生物,好讓他們有借口來調查你,珀西已經說了,福吉授意烏姆裏奇能在不危及人命的前提下無所不用其極的達到她的目的,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嗎?那意味著鑽心咒,那意味著吐真劑,那意味著許許多多我們聞所未聞的魔法手段,能從你身上榨出那些鄧布利多相信你勝過相信他自己的生命的秘密。這難道是你願意看到的嗎?”
“你——你——你說的有道理,我明白。”海格頹然地低下了頭,再抬起的時候他的小眼睛裏已經裝滿了濕漉漉的哀傷,“我願意教學生那些書本上的無聊玩意兒,如果這能保護鳳凰社和鄧布利多的話,可是讓我不跟你們三個人說話,你們也不能過來喝茶,我,我不知道我怎麼才能做到……而且——而且——而且我——”
海格遲疑了,那一瞬間,他看上去似乎想要把什麼掩埋在心裏的大秘密說出來似的,但是Harriet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我向你保證,”她上前握住了海格粗糙的大手,溫柔地用茶巾擦掉他已經變成了粉紅色的淚水,“這樣的日子不會持續太久的。這不就是我在霍格沃茨做的事情希望取得的成果嗎?這不就是你冒著生命危險去尋找巨人想要達到的目的嗎?我們不都在為一個可能到來的,和平的,不會再有年輕的生命犧牲的明天做努力嗎?”
海格低下了頭,Rona扭頭向Hermes看去,卻發現他的眉毛輕微地皺了起來,沉默地注視著海格。幾秒鍾以後,海格終於開口了,他的嗓音嘶啞的可怕,但是語氣卻稍微輕快了起來。
“很晚了,你們也該回去了,既然你們要我規規矩矩地按照書本上的內容來教學生,那麼我就得為明天的課堂做準備了。”
“可你的借口怎麼辦?”Rona急忙問,“你要怎麼跟大家解釋你去哪兒了?”
“鄧布利多早就幫我想好了。”海格說,“就說我的一個遠方麻瓜親戚在羅馬尼亞去世了,我是他唯一還活在世界上的親屬,得秘密地過去幫他打理一下留下的財產,所以才花了這麼久。我的爸爸早就死了,魔法部查不出什麼的。好了,快走吧,千萬別被人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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