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Harriet思索著烏姆裏奇的目的的時候,Rona突然舉起了一隻手。.伍2⓪.С○м҈
“怎麼了,親愛的?”烏姆裏奇露出一個她或許自以為和藹的笑容問道,但那在Harriet看來就像是一隻癩|蛤|蟆突然感知到了獵物的存在時的神情似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就是那個在開學典禮上向我發問的……韋瑟利小姐,對嗎?”
“韋斯萊,但是那不重要。”Rona說,“我不明白你在黑板上寫下的這些教學目標和內容,它們看上去似乎——”
“如果你認認真真地記下了筆記,並且仔仔細細地將它們讀了一遍的話,我相信這些內容已經寫得再清楚沒有了,任何人都能理解——”
“——似乎空無一物。”Rona堅持著將自己的話說完了,“我不認為我們能從這裏麵學到任何實際性的東西。”
“實際性的東西?”烏姆裏奇露出一副像是Rona說了什麼滑稽可笑的事情一樣的表情,“恐怕我沒有理解你的意思,親愛的。我向你保證,我在黑板上所提到的你們將要學到的知識,都是你們這個年齡所應該接觸到的,恰當的,適合的魔法知識,這裏麵飽含著眾多睿智的魔法部官員的智慧結晶,絕對不可能像你所以為的那樣——空無一物,韋斯萊小姐。”
這一次,烏姆裏奇總算把Rona的名字給叫對了,但是那語氣裏隱隱包含著一種威脅的意味,像是在用“韋斯萊”三個字表達著“到此為止”的意思一般,但是這一次,Hermes,帕瓦蒂,賈斯廷·芬列裏,還有漢娜·艾博都接連舉起了手。
“你的名字是?”烏姆裏奇彎下腰看著Hermes,盡管這毫無必要,坐著的Hermes就跟站著的烏姆裏奇一樣高。
“Hermes·Granger。”
“你有什麼問題嗎,Granger先生?”
“我認為Rona說的沒錯,這個教學目標和內容裏一個字都沒有提到我們這一年將會在黑魔法防禦術課上學到什麼咒語。”
“這嚴格來說是一個意見,Granger先生,而我是不允許學生隨便在我的課堂上發表意見的。”烏姆裏奇盡管臉上還保持著笑容,但是她的語氣卻冰冷了許多,“但是鑒於今天是你們第一次接觸我的課程,我願意破例為你解答。施展咒語的基礎是魔法理論,Granger先生,我相信你並不明白這個道理,因為你們過往的那些沒有經過魔法部資曆認證的教師並不知道如何正確地教授你們黑魔法防禦術,隻有將魔法理論學透徹,學紮實,你們才有可能完美地施展出咒語。”
“魔法理論並不是黑魔法防禦術課的主要目標,”Hermes用緩慢而清晰的低沉嗓音說道,他聲音裏的那種不容置疑的自信讓他看起來仿佛比烏姆裏奇高了整整一個頭,“我們已經在魔咒課上學會了完整的魔法理論,黑魔法防禦術課,顧名思義,應該是教會我們如何防禦黑魔法的攻擊的課堂,而不是將我們這寶貴的一年浪費在學習我們早已熟識的魔法理論上,特別是在現在的情形下——”
“恐怕你並沒有資格向一個教師解釋什麼是你應該學的,什麼是你已經學會了的,Granger先生。”烏姆裏奇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了,她語氣中有一種鋒利的狠勁,就像是要攻破Hermes適才那種堅定的語調所建立起的一堵抵禦她的牆一般,“魔法部認為,理論知識能夠更加有效的幫助你們通過考試,說到底,讓學生通過考試才是學校的宗旨所在,才是教育的意義所在——”
“你錯了。”
Harriet突然開口了,打斷了烏姆裏奇滔滔不絕的長篇大論。
“你說什麼,Potter小姐?”
“我說你錯了。”Harriet說著,站了起來,“學校的宗旨絕對不是讓學生通過考試,教育的意義也絕對不在於此,我們來到霍格沃茨,不是為了能夠通過O.W.L考試,也不是為了能夠通過N.E.W.T考試,那些證書除了證明我們不是一個隻會拿著棍子亂揮的狒狒以外,沒有任何用處,我們在霍格沃茨尋找的是自己的人生的意義,我們在這裏重新找到自我,定義自我,然後再升華自我。當我們離開這所學校的時候,我們回頭看自己入學的那一天,意識到了自己可能做出多少不同的選擇,而那些在這座城堡的圍牆中所發生的選擇又是如何的塑造了我們今後的道路,那才是教育的意義,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