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riet,你還好嗎?”Hermes擔憂地問道,“今天的馬車就跟以往一樣,沒什麼區別啊。”
“沒事,”Harriet仍然迷惑地注視著那些黑馬,同時還思考著自己因為悲傷而瘋了的可能性有多大,“沒事”
Hermes訂購的預言家日報在他們登上火車以後不久送來了,倚靠在窗邊,沒有參與Rona,Gin,弗雷德,還有喬治的撲克牌遊戲的Harriet注意到Hermes的臉色在翻開報紙的那一瞬間就陰暗了下來。
“上麵又寫了什麼。”她平靜地問道。
“一篇預示著戰爭已經開始了的文章。”Hermes陰沉著臉回答道,把報紙遞給了Harriet,頭條上刊登著一篇由伊莉諾·格林,麗塔·斯基特帶來霍格沃茨的那個實習生寫的文章,討論著純血統對魔法世界在各方麵的好處。
“看來伏地魔已經開始發揮他的影響力了,”Harriet粗粗瀏覽了一遍那篇文章,就把報紙放在了一邊,“宣揚血統論……看來伏地魔很懂得先從輿論下手,但我不明白麗塔·斯基特怎麼會心甘情願地將這種文章讓給她的實習生去寫?”
“那是因為麗塔·斯基特跟我達成了一個協議。”Hermes輕描淡寫地說道,“我禁止她再寫任何跟你有關的文章,作為交換,我不會將她的秘密泄露給魔法部。”
Hermes這句話一出,就連玩牌的韋斯萊家四個孩子都停下了手裏的動作,轉過頭來看著Hermes,假如此刻他們長著兔子的耳朵的話,一定全都高高地豎在空中。
“你是怎麼做到的?”Rona不敢置信地說道,“你掌握了麗塔·斯基特的什麼秘密——”
“我發現了她實際上是怎麼潛入霍格沃茨,收集到那些她原本不可能打聽得到的消息的。”Hermes說,“雖然我當時還有一些細節不甚清楚,但是麗塔·斯基特一聽到我說出我的猜測,就嚇得六神無主,把一切都告訴我了。”
“可是你是怎麼猜出來的?”弗雷德問道。
“我曾經向穆迪教授——小巴蒂·克勞奇——打聽過,他是否有在聖誕舞會上看見麗塔·斯基特,不管她用什麼手法混進來,她都躲不過那隻魔眼——”
“你怎麼能這麼確定不是馬克西姆夫人自己向麗塔·斯基特抖出了她和海格的對話呢?”Rona打斷了她的話,問。
“因為不管她怎麼否認自己的出身,她可沒有辦法把自己的大骨架子藏起來,不是嗎?”Hermes解釋道,“揭露和海格的對話,勢必也會將人們的注意力轉移一部分到她不同尋常的身材尺寸上,我想這是比起報複海格,馬克西姆夫人更加不願意看到的景象。因此我基本能確定,麗塔·斯基特是當場聽到了這段對話。”
“如果她沒有使用幻身術,還有隱形衣這類輔助的手段——在這種情況下,假穆迪肯定會注意到她的存在——那麼她隻有可能采取變形或者魔藥兩種手段,但是Harriet你告訴我事發當時沒有人在周圍,那就剩下變形術這樣一個解釋了。”
“我裝成一個想要匿名提供有關於Harriet的消息的斯萊特林學生,成功把麗塔·斯基特騙到了霍格莫德,我向她闡述了成為一個未經注冊的阿尼馬格斯會遭到魔法部多麼嚴重的懲罰——哪怕她不承認,也有很多手段能夠逼迫她現出阿尼馬格斯的形態,於是麗塔·斯基特便服軟了,但我沒想到麗塔·斯基特隱退了,她的實習生又開始興風作浪了。”
“總是會有像麗塔·斯基特那樣的人的。”喬治說道,“噢,對了,差點就忘了。”
他從書包裏掏出一袋金幣,遞給了Harriet。
“這是什麼?”Harriet一頭霧水地接了過去。
“我們欠你的金子。”弗雷德說,“這是去年賣掉潘西·帕金森的那個領帶夾以後我們平分的錢,你將你分得的那一份存在了我們這裏,我們說好在魁地奇世界杯以後還給你,連同一個金加隆的利息。”
“我早就把這件事情忘了。”Harriet說。
“但是我們沒忘——巴格曼付給我們的賭金實際上是小矮妖的金幣,第二天就消失不見了,那不僅僅是我們的積蓄,其中有相當一部分還是你的投資,我們原本決定用掙來的錢作為玩笑商店的投資,可是很明顯,我們被耍了。”喬治垂頭喪氣地說道。
“後來我們才知道,巴格曼不僅僅欠了我們的錢,還欠了妖精的債務。我們或許不能拿巴格曼怎麼樣,但是那幫小妖精有的是讓巴格曼生不如死的方式。於是巴格曼就把寶全壓在你身上了,他借了一大筆錢,向妖精們賭你能夠贏得三強爭霸賽的比賽。”
“我確實是贏得了比賽。”Harriet說,這句話到現在仍然能像利刃一樣刺傷她的心,“這下巴格曼該翻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