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對於我自己的感情經曆,我更有發言的權力,麗塔·斯基特小姐。”塞德裏克說,他的語氣變了,Harriet從來沒見過他這麼嚴肅,這麼冰冷的樣子,“此刻我已經向你證明了我對Harriet的感情沒有受到你所謂的混淆藥水的影響,我希望你至少澄清這一點。”
“那當然,那當然。”麗塔·斯基特諂媚地說道,“那麼,Harriet,我的讀者也很想知道你和德拉科·馬爾福之間的關係——”
塞德裏克伸出一隻手阻止了她。
“我說過,今天你不允許向Harriet提任何問題。”他堅定地說道,“Harriet從來沒跟德拉科·馬爾福在一起過,至於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我所知,德拉科·馬爾福才是那個對Harriet糾纏不休的人。”
麗塔·斯基特的臉垮了下去,就連她懸浮在羊皮紙上的羽毛筆也隻是潦草地記了一筆就停了下來。
“容我再次提醒你一次我們之間的約定,”塞德裏克說,“如果我告訴你我和Harriet之間的感情經曆,你就會重新寫一份報告解釋火車上發生的‘真相’。”
“也容我提醒一下我答應時附帶的條件,”麗塔·斯基特眯起了眼睛,懶洋洋地說道,“那就是你會給我提供勁爆有料的消息——但是目前為止我並沒有聽到任何值得我去寫反駁我自己的言論的文章的內|幕。”
“不要擔心,你會聽到的。”塞德裏克淡淡地說道。
在今天以前,Harriet從來都不知道塞德裏克原來也是會撒謊的,甚至已經到了臉不紅心不跳,娓娓道來,聲情並茂的地步。如果她不是塞德裏克口中的故事的女主人公的話,她肯定早就照單全收了他說出的每一句話。
在塞德裏克的講述下,她被塑造成了一個柔弱,堅韌,雖然勇於與強加在自己身上的命運作鬥爭,但是實則十分脆弱的形象,他甚至坦言自己就是被這樣的Harriet所吸引,乃至於愛上她,渴望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去保護那“盡管被稱為救世主,但是卻對自己身邊的一切都無能為力的小女孩”(麗塔·斯基特的羽毛筆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差點興奮得把羊皮紙都劃破了)。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使出了種種手段追求她,包括在聖誕節的時候送她一把光輪2000,包括在魁地奇世界杯的時候勇於獻身保護她——講到情深處,Harriet甚至看見麗塔·斯基特從眼角擦去了幾滴鱷魚的眼淚。
“這篇文章會被發表在下個月我在預言家日報上的專欄裏,”等到要離開的時候,麗塔·斯基特一邊匆匆扣上她的鱷魚皮手袋,一邊說道,“嬌弱的救世主女孩與英俊的霍格沃茨學長的愛情故事——想想看這會吸引多少讀者,我敢說在文章發表的一個小時以後你們就會被讀者們寄來的熱情洋溢的信件給淹沒了!”
她發出一陣粗野刺耳的尖笑,踩著紫紅色的高跟鞋一扭一扭地離開了。
“這就是你今天希望跟我在霍格莫德碰麵的目的?”Harriet等麗塔·斯基特一走,就迫不及待地開了口,“讓麗塔·斯基特再寫一篇關於我的文章?”
“是的,而且這篇文章會徹底扭轉人們之前因為她那滿嘴謊言的文章而對你留下的不好印象。”塞德裏克陪著她在霍格莫德的小路上慢慢走著,“我當然想過向大家解釋事情的真相,但是那樣效率太慢,還不如從謠言的根本入手,徹底扭轉流言的方向。”
這可比約會好多了,Harriet思忖道,也隻有塞德裏克才能想出這樣的解決辦法。“謝謝你,”她誠懇地說道,“謝謝你願意為我做到這一份上——”
塞德裏克隻是擺了擺手,似乎在讓她不要把這事放在心上。
“你接下來要去哪裏?”他問道,“我陪你走過去。”
“不用了,”Harriet趕緊推辭道,她還記得上一次小天狼星見到有個男孩在她身邊的時候是怎樣的反應——盡管想起這件事情又讓她心裏一陣刺痛——“讓我自己走過去吧。”
“你今天難得打扮的這麼漂亮,”塞德裏克做了一個鬼臉,壞笑著說道,“我想向人們炫耀一下我有一個這麼美麗的女朋友——”看見Harriet羞紅的臉皮,他又趕緊慌張地擺著手解釋道,“我開玩笑的——隻是我們平時在霍格沃茨都沒有時間見麵,也從來沒有挽著手在走廊上走來走去,如果你想要大家相信麗塔·斯基特下個月刊登的文章,至少要給大家一些眼見為實的證據吧?”
“我覺得從去年你送我那把光輪2000的時候,大家就已經會無條件地相信麗塔·斯基特即將寫出來的那篇文章了。”Harriet暗自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讓自己冷靜下來,開始有來有往地與塞德裏克調侃著,“如果那還不能說明什麼的話——我想剛才在帕笛芙夫人茶館裏已經有三十多個霍格沃茨的學生看見你—你—你摟著我的肩膀了,等著吧,等我和你回到霍格沃茨的時候,謠言說不定已經發酵到大家信誓旦旦地說你和我在茶館裏親嘴親了幾小時——”
“唉,要是事實真是那樣就好了。”塞德裏克笑著說道。
Harriet的臉又不爭氣地沸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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