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9 章 門鑰匙與露營地(1)(2 / 3)

這時候,走過珀西房門前的Rona“砰”一聲推上了房門,Harriet隻聽見木板後傳來一聲悶哼。

“別聽珀西又在那兒吹噓他在國際魔法合作司的工作,”Rona一邊繼續往上爬樓梯,一邊厭煩地說道,“要是我每次聽到‘克勞奇先生’這幾個字的時候都能得到一個納特,我現在就能有一座金山了。”

“那弗雷德和喬治專注的韋斯萊魔法把戲又是怎麼回事?”Harriet問道。走在前麵的弗雷德和喬治停下了腳步,回過頭看了她一眼。

“那是我們正在研發進行中的小生意。”弗雷德說道,吭哧吭哧地將沉重的行李箱子向樓上推去。

“充滿著韋斯萊兄弟幽默特色的魔法玩意兒,”喬治說道,“如果你感興趣的話,我們房間裏還有幾張訂貨單,你可以拿去參考一下。”

“經過了媽媽的大搜查過後,你們居然還能在她鼻子下轉移隱藏一些東西?”Rona吃驚地問道。

“你和Gin的房間在轉移過程中貢獻了卓絕的功勞,”弗雷德笑嘻嘻地說道,“媽媽永遠想不到要去搜查你存放貼身衣服的抽屜——”

Rona愣了愣,倒也沒有對此發表什麼異議。

“但我聽說的是你們發明的東西還挺危險的。”Hermes說道,“韋斯萊太太沒收那些東西緣故是因為她不想你們反過來被這些小聰明所傷害,我聽說喬治試吃了你們發明的一個魔法糖果,結果幾天上吐下瀉都沒好。”

“當你想要逃課的時候,你就得付出一些代價不是嗎?”喬治說道,“你不可能指望老師讓一個看上去完全健康的學生就這樣離開課室——”

“你們說的代價是什麼呀?”

“流鼻血,”弗雷德說,“或者嘔吐,發燒,過敏——任何能讓你合理地離開的原因——”

“隻是我們還沒找到有效的能夠馬上止住這些狀態的成分而已。”喬治說,“媽媽就是愛大驚小怪——‘你和弗雷德這樣下去永遠也不會找到一份像樣的工作的’,又或者是‘你會讓你的家族蒙羞的’。唉,要是我們成功了,你能想象得到我們能賺多少錢嗎?”

這時候他們來到了Rona的房間前,弗雷德和喬治放下了箱子,“晚餐時見啦,Harriet”喬治和弗雷德異口同聲地說道,甩著酸痛的胳膊抱怨著珀西下樓去了。

Rona的房間還是老樣子,Harriet在她為自己加蓋的小床上坐下來,開始整理自己的行李,她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箱子裏她收到的生日禮物拿出來,再多打包一些麻瓜的衣服進去就好——Rona特別囑咐她說在魁地奇世界杯的營地上,大家都要打扮成麻瓜的樣子。

今年她一如既往地收到了不少禮物,然而讓她心揪成一團的是她沒有收到任何來自德拉科禮物——虧她回到倫敦的房子裏,看到堆在床上像小山似的禮物時還緊張了一把,生怕小天狼星會發現德拉科給她送的東西——然而,所有的禮物上麵都署名了,她不死心地將每個包裹都再查看了一遍,沒有,她沒有收到任何匿名包裹。

有那麼一二刻,Harriet甚至懷疑馬爾福頂著塞德裏克的名字給她送來了禮物——那是一個精美的化妝盒,她隻要清楚地告訴那些化妝工具她希望得到什麼妝容,它們就會自動為它工作——但是到最後,Harriet還是用德拉科還在被家裏監視著這一點來安慰自己,她這個假期偷偷給德拉科寫了不少信,囑咐海德薇在半夜三更的時分送過去,至今為止,她一封回信都沒有收到過。

她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德拉科完全失去了聯絡,在最新的一封信中她懇求德拉科給她一點回應,或者是一點解釋,甚至是一點讓她知道他還安好的示意,那已經是一個星期以前的事情了,海德薇到現在什麼也沒帶回來。

她一直反複告誡自己,她曾經向德拉科保證過她會一直相信他,那她就該一直這麼做。但是小天狼星的話就像在她心裏灑下了一把不安的種子似的,她總會反複想起那些字句,進而更開始胡思亂想——德拉科會不會屈服了?德拉科會不會終於決定要站到隧道的另一邊去,選擇一個更加容易行走的道路?她那些話,到最後還能對德拉科有什麼重要的意義嗎?

下午,她不得不暫時拋卻了腦海裏紛亂的思緒,去廚房替韋斯萊太太打下手,還與Rona一唱一和地替雙胞胎在韋斯萊太太麵前說好話。除此以外,她也觀賞了一會小天狼星,比爾,還有查理三個人的餐桌大戰,小天狼星一個人對戰韋斯萊兩兄弟,憑借著更加老辣的魔法技巧,以一對二漂亮地打落了比爾和查理的餐桌。

晚餐的時候,大家都在熱烈的討論即將到來的魁地奇世界杯,就如同弗雷德和喬治在火車上預言的那樣,保加利亞國家隊果然打入了決賽,跟愛爾蘭國家隊對決,Harriet聽到這,不由得想起了去年她在對角巷遇到的約翰斯頓先生,不知道這次還能不能在魁地奇球場上遇見他。

小天狼星與這些事情脫節了太久,他連誰是威克多爾·克魯姆都不知道,無法加入韋斯萊一家熱火朝天的探討之中,於是便不得不充當了同樣對追球手和找球手的八卦毫無興趣的珀西的聽眾,後者正在跟他探討自己對目前魔法部的看法。

“我是說,克勞奇先生對什麼都很有自己的看法,能跟在他那樣的人手下學習,對我將來在魔法部的發展是大有益處的,”珀西根本就沒注意到小天狼星臉上每一次隨著他提到克勞奇的名字就陰沉一分的臉色,自顧自地誇誇其談著,“比如說,伯莎·喬金斯失蹤這個案件,盡管不屬於克勞奇先生的管轄範圍,但是他對這個事件非常的上心,昨天還要我臨時趕出一份伯莎·喬金斯的人際交往名單給他……”

“我以前認識伯莎·喬金斯,”小天狼星若有所思地說道,“如果她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我敢拿我在倫敦的房子打賭,一定是因為她那愛到處說閑話,散播流言蜚語的壞習慣——她在上學的時候就因為這件事情陷入了不少麻煩之中。”

“但是誰都知道從伯莎·喬金斯嘴裏說出的話一點也不可靠,”珀西不以為然地說道,“她失蹤以後得到的關注可比她沒失蹤前得到加起來還要多,要我說的話,她說不定自己策劃了一場出走,隻是為了給自己未來的談資添加一點錦上添花的滋味。”

“巴蒂·克勞奇居然會關注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巫失蹤的案件,”小天狼星沉吟著,“這一點也不像他的作風。”

“我也認為克勞奇先生在這件事情上花費的精力實在是有超尋常,特別是在我們國際魔法合作司即將要組織一項大型活動的時候,我們實在是無暇他顧。”

珀西特別有派頭地咳嗽了一聲,似乎在期待著小天狼星會問他那項大型行動是什麼,然而小天狼星根本沒有接話,他小口小口地抿著接骨木花酒,似乎還在思考著克勞奇先生的事情。

Harriet坐在另外一邊,聽著查理,比爾,弗雷德,喬治,還有Gin五個人爭論著愛爾蘭國家隊和保加利亞國家隊到底哪一邊會贏,查理和Gin都堅持把籌碼壓在愛爾蘭國家隊這邊,比爾充當著兩邊拉架分析的角色,而弗雷德和喬治則唾沫橫飛地誇讚著威克多爾·克魯姆的飛行技巧,認為隻要有他在,愛爾蘭國家隊的找球手就不可能抓到金色飛賊。

就在這時候,就好像突然被一道閃電劈中了似的,Harriet額頭上的傷疤前所未有地劇烈疼痛起來,她的眼前一片模糊,就好像一台破舊的電視機試圖收到一點微薄的信號似的,某種愉悅與激動仿佛正隨著她腦內突突躍動的血管傳輸到她的感知神經。Harriet覺得她隨時都有可能昏過去,或者是吐出來,她搖搖晃晃地站了起身,“去一下洗手間。”她含糊地說道,也不知道桌子上劍拔弩張地爭辯著的兩撥人是否聽到了她的話,她穿過韋斯萊家後院的草坪,踉踉蹌蹌地走到通向廚房的後門,然後她腳一軟,眼前就陷入了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