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將這份禮物退回去,這一點倒是肯定的。”Harriet拉長了臉說。
“你知道,最穩妥的做法就是將這把掃帚退回去,把錢拿回來,然後還給塞德裏克。”Rona說道,“他這一番心思著實令人感動,要是帕瓦蒂和拉文德知道這件事情,準能嫉妒瘋了——但是,看在梅林的份上,這可是火弩|箭啊!我敢說塞德裏克也會理解的……如果換作是我,我肯定能理解的。”
“但願吧。”Harriet隨口應付道,心裏想的卻是假如她想償還塞德裏克這一份心意,恐怕得給他也上買一把火弩|箭才行了。
Harriet幾個人一直在球場上待到日暮西山,Hermes善意地過來提醒,如果再不回去城堡,就有可能被麥格教授抓到他們幾個私自跑出來,才意猶未盡地走回更衣室換衣服。這是自從發現小天狼星布萊克的真相以後,Harriet渡過的最愉快的一天。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在去更衣室的路上,在魁地奇的場地邊上發現了四隻深深陷入泥土裏的巨大掌印,就像是一條黑色大狗在這裏蹲坐了很久一般。
那不會是不詳,Harriet安慰自己說道,不詳是不會坐著看著你騎著掃帚在天上大笑著飛來飛去的,那可能是禁林中的某種大型動物,碰巧跑出來了而已……
然而,今天下午無憂無慮,自在愜意度過的幾個小時好似將她從前段時間深陷的灰色泥沼中□□了一般,之前充斥在她的心胸裏的那種激進的,視死如歸一般的心情一點一點地開始消退了。
她還是想為她的父母複仇,這個想法從來沒有比現在更加強烈過,然而她驚訝地發現在內心深處的某個角落,同樣想要活下去的小火苗仍然在燃燒著。前段時間對頻繁出現的“不詳”視而不見的盲目自信突然不見了,不安反而排山倒海一般地湧來了。
因為這個原因,Harriet在更衣室裏磨蹭了十多分鍾,她躲在浴室裏自言自語地安慰了自己好一會,才勉強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換好衣服,向宴會廳走去。
禮堂裏此時隻擺了一張裝飾的富麗堂皇的桌子,鄧布利多笑嗬嗬地坐在桌子的首位上,除了她以外,其他留校的學生都已經坐下了,此外,桌子旁還坐著麥格教授,弗立維教授,和斯內普。
“聖誕快樂,Harriet。”Harriet走進禮堂的時候,鄧布利多舉起杯子,向她喊道,“快坐,快坐,我們沒幾個人,大家都隨和一點,一起享受聖誕宴會吧。”
Harriet走近桌子,這才尷尬地發現留給她的位置隻剩下兩個了,一個是斯內普對麵的椅子,另一個是馬爾福對麵的椅子——很明顯,任何還想要享受今晚宴會的人,都不願意坐在這兩個人的對麵。就連Rona和Hermes——這兩個沒良心的家夥,Harriet咬牙切齒地想著——也隻是歉意地向Harriet做了一個鬼臉,雙胞胎兩個人搶到了坐在鄧布利多身邊的好位置,這會正在跟他展示著什麼東西,壓根就沒朝Harriet這邊看來。
事實上,鑒於聖誕禮物的風波,Harriet寧可坐在斯內普的對麵,盯著他油膩膩的大鼻子看一個晚上——反正麥格教授和弗立維教授就坐在一邊,她諒斯內普也不敢多狠的挖苦她——也不要跟馬爾福一起坐在桌子的末端,身邊還是高爾和克拉布。然而,還沒等她向斯內普的方向邁動步子,宴會廳的後門就被打開了。特裏勞妮教授輕飄飄地走了進來。
“晚上好,西比爾。”鄧布利多親切地喊道,“真難得你願意來加入我們的小小盛筵,啊,快過來,你願意在這坐下嗎?”
Harriet眼睜睜地看著特裏勞妮教授矜持地拉開斯內普對麵的椅子,以最優雅舒緩的姿勢坐了下來,然後,所有人的目光都向站在餐桌不遠處的她投了過來,包括似乎一直在放空,靠在椅子上做白日夢的德拉科·馬爾福。
Harriet知道她沒有別的選擇了,她把目光聚焦在自己的鞋子尖上,拉開馬爾福對麵的椅子,腰身硬得有如一塊木板一般,直通通地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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