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福這是什麼意思?''他沒有這麼做的權力了?''”Rona一聽,就氣得跳腳,她的氣球危險地漲大起來,Hermes及時地一揮魔杖,氣球在即將破裂的那一瞬間開始縮小了,“誰都知道隻要他一句話,他那把他寵愛的像什麼似的老爸絕對不會再對整件事情多說二字。他這是在拿海格的事情報複你呢,Harriet。不過有一點他倒是說對了,那就是在這件事情上你絕對不是孤單一個人,不管盧修斯·馬爾福想出什麼招數來對付海格,我們都會一起幫助海格反擊的。”
但是一直到周四,馬爾福都出院了(手臂上仍然包裹著紗布),還是沒有一點關於海格的消息,他仍然繼續教導著其他年級的課程,大約是吸取了教訓的緣故,他現在選擇教的神奇生物都不那麼“神奇”了。Rona樂觀地認為這是鄧布利多的功勞,在他們幾個去上盧平教授的黑魔法防禦術課的路上,她就此滔滔不絕地發布了他的想法。
“——盧修斯·馬爾福現在已經不是學校的董事了,他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對霍格沃茨指手畫腳了。而且不用說,鄧布利多肯定也不會讓盧修斯·馬爾福這麼輕易地就把海格趕。我問了弗雷德和喬治——他們星期三剛剛上完海格的課——都說海格的精神還不錯,至少是振作起來了,課也上的很好,盡管他們非常期待騎一騎鷹頭馬身有翼獸,但是他們倒也挺樂意學習一些獨角獸的知識。”
Hermes並不讚同Rona如此之樂觀的想法,立刻便尖銳地反駁道,“但是那頭鷹頭馬身有翼獸還是被鎖在海格的小屋附近,沒有被放回它的群體之中去不是嗎?那就證明這件事情還沒結束,我們所看到的可能隻是暴風雨前的平靜罷了。”
“呔!誰都知道如果盧修斯·馬爾福沒法對海格的教師職位做出什麼威脅的話,海格接下來隻要證明巴克比克是沒有任何攻擊性,對巫師不具有威脅,他就能把那頭野獸放走了。這一點要證明再容易不過了,巴克比克是因為受到驚嚇才會攻擊的。”
這個時候,盧平過來了,Hermes非常傲慢地扭開了頭,不說話了。Harriet盡管因為Rona的話多少受到了一些鼓舞,但她不得不更加同意Hermes的話,尤其是當她看見排隊等著上課的人群中,德拉科·馬爾福陰沉的表情的時候,她內心那種像螞蟻啃噬一般的不安預感就更加強烈了。
“下午好,各位同學。”盧平環視了一圈學生,微笑著說道。今年,就跟以往一樣,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又在一起上黑魔法防禦術課。格蘭芬多的學生都喃喃著說了幾句問好的話,而斯萊特林的學生大都沉默著,用善意稀薄的目光上下掃視著盧平寒酸的衣著,“我很遺憾地告訴各位,我們今天的課程不會在這間教室中進行,而將會是一節實踐課。現在,請各位帶上自己的書包,拿出魔杖,並跟在我的身後。”
大家都沒上過這樣的黑魔法防禦術課,人群發出一陣感興趣的議論聲。大家都背上書包,邁著拖遝的步子跟在盧平身後。Harriet自從開學以來,隻在餐桌上見到了幾次盧平,她一直都沒找到機會能跟他單獨聊聊,但她也欣慰地發現,盧平灰暗的臉色終於泛起了一絲紅潤,也許這是他終於好好吃了幾頓飯的緣故。
“你覺得他會教會我們什麼?”西莫十分興奮地問著他身邊的同學。“我隻希望他能教會我們一點兒防身的本領。”安迪皺起了眉頭,回答道,“你們都看了今天早上的預言家日報了嗎?有人在距離學校不遠的地方目擊到了小天狼星布萊克。”
一聽到這句話,帕瓦蒂和拉文德頓時嚇的花容失色,納威的圓臉擠成一團,看上去就像是要哭出來一般。“看見他的是個麻瓜,不是一個巫師。”安迪繪聲繪色地複述起了報紙上的報告,“所以等到她的目擊情報引起了足夠的重視,魔法部派人到那個地點去搜查的時候,布萊克早就離開了。雖然報紙上沒有明說,但是布萊克分明就是衝著霍格沃茨來的,我們都知道為什麼……”
安迪拖長了聲調,意味深長地看了Harriet一眼。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學校要在周圍設立攝魂怪把守,”Hermes冷靜地說道,“鄧布利多在開學的時候說過了,就是為了預防這種情況的發生。攝魂怪已經讓小天狼星布萊克逃脫了一次,不會讓他逃脫第二次了。我看沒什麼值得擔心的,更何況,對於你來說,安迪,擔心布萊克有沒有可能對你造成傷害,不如擔心你把那篇關於雙料魔藥的論文交上去以後,斯內普會有什麼反應。”
安迪不說話了,其他的格蘭芬多學生隻敢在餘光中偷偷地瞄著Harriet,Rona握住了她冰冷的手,像是在讓她不要擔心。Harriet早就知道小天狼星是衝著她來的,但是眼下這樣得知他在一步步的逼近,讓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跪在行刑架前的犯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頭頂的鍘刀會跌落下來,給她一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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