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洛然沒出聲,他知道安雲瀾她娘嫁給安遠正,當時是個禮部的小官員,卻不知道安遠正最後爬到了侍郎的位置。“許是她娘給她找的吧。”蔓菁紜把一切都留給了安雲瀾,應該對這個女兒很好吧。
兩人聊著這張圖,不一會兒,安雲瀾就來了。
等她坐定,自己給自己倒了一盞茶,“爹,哥哥,你們可以問了。”
“雲瀾,這圖,是你畫的?”安洛然問。
“是,我小時候從一本古書上看到的,看咱奇門在做武器才想起來的,就畫出來了。”安雲瀾總不能說是自己想的。
“那古書呢?還有別的武器樣式嗎?”安臨風著急的問。
“燒了,在養父家沒有碳,我和小福就燒書。你去問小福,我燒了好多書。”安雲瀾輕鬆的喝茶。
“燒了?燒書?你養父什麼混蛋,連炭都給不起。你燒桌子凳子啊,你燒那書幹嘛?”安臨風急都要跳腳了。
“哥哥說的對,我養父就是那什麼,要不他怎麼就死了呢。”安雲瀾在安洛然麵前可不想罵髒話。安洛然看著安雲瀾說起養父的死毫不在乎的樣子,也能猜到蔓菁紜和安雲瀾在安遠正家的這些年肯定不好過。
“你,,,那你還記得多少啊。”安臨風急切的問。
“我小啊,沒記著多少,好多現在也有了啊,大概還有四五種我到現在為止沒見過的吧。讓我想想興許能想得起來。什麼戰壕刀、連弩什麼的,還有兩種,記得不太清楚了,也要看現在有沒有可以做出它們的礦物來。”
安雲瀾想的是槍和炸藥。她知道以奇門的手藝,做簡易的火槍是沒有問題的,可要不要在這個冷兵器時代做出些爆炸性的武器來,她還是猶豫的。還有就是,芒硝、硫磺這類礦物質,這個時空不知道有沒有呢。
“你,你還能想起來,畫出來嗎?”安臨風其實很醉心於武器,他覺得一個國家的強大離不開軍事、武器的進步和發展,他奇門地處蒼藍的,而且奇門的武器隻提供給蒼藍的軍隊。如果讓蒼藍的戰士都擁有精良的武器,哪還害怕他國來犯,如果蒼藍早些強大,他的親生父親怎麼會戰死疆場。
“哥,咱奇門很缺錢嗎?”安雲瀾問。
“廢話,當然不缺,奇門要缺錢了,這世上個個都是窮光蛋了。”安臨風沒好氣的回懟。
“那幹嘛著急做,我想起來一樣做一樣唄,反正哥哥也不能短了我的月銀。”安雲瀾無所謂的笑著。
“你個臭丫頭,趕緊給我想,我先去找安師傅問問這個東西能不能先做個樣品。”安臨風說完轉身走了。
“雲瀾,別怪你哥,他是咱蒼藍戰士的遺孤,父親戰死了,母親太傷心撞了他父親的衣冠棺材一起去了,留下他小小的孩子沒人管,後來遇到我,才來了奇門。他喜歡研究武器,想讓蒼藍有戰能勝,直到無戰事。“安洛然對著安雲瀾解釋。
“原來這樣。那我好好待他就是了,不隨便惹他生氣了。”安雲瀾恭敬的說,都是苦孩子,誰也別嫌棄誰。
“他要不是讓我拘在這奇門,估計早就上戰場去了,你這哥哥啊,對軍隊有著一種特別的感情。”安洛然想到安臨風對武器的癡迷和執著。
“雖然沒能親自上戰場,但他所做但事情意義更大,軍隊也需要有這樣的人才的支持。”安雲瀾道,“其實我覺得這樣也好,至少父親不用擔心哥哥的安危,他跟在您身邊這麼多年,受傷或者犧牲可能您都受不住。”
“是啊,自從你娘離開我,我就見不得生離死別的了。小時候為參軍這事兒沒少打他,後來他接了奇門重任,自然也不提了。隻是武器部這一塊兒,他可是時時刻刻自己盯著呢。”安洛然說起這個兒子,充滿的驕傲和心疼。
“我真驕傲,有這樣的父親和這樣的哥哥。”安雲瀾給安洛然按摩。
安洛然也拍拍安雲瀾的手,“有你這個的閨女,才是爹的驕傲和幸福。你娘將你養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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