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蟒稍一猶豫,刑傲天目光立即一寒,嚇得他連忙趴下去嗑起頭來。
“快說!你在給誰磕頭?”
華蟒一愣,立即福至心靈哭喪著臉弱弱的喊道:“二十八位叔叔大爺們,小的給你們磕頭了!”
刑傲天這才收斂眼中凶光,又朝那些躺在地上慘叫的混混一指喝道:“全部過來給我跪下磕頭!”
一些怕死點的立即爬了起來,還有四個哼哼唧唧的在裝死,刑傲天淡淡的說道:“再不過來你們就永遠躺在那裏吧!”
權利永遠掌握在拳頭硬的人手裏,這話一出,那四人齊齊一骨碌的爬了起來,八個人跪在一起,朝皮包上放著的紅色旗幟不斷磕頭。紅色旗幟上有的地方明顯可以看到紫黑色的血漬。這就是鋤奸小隊被鮮血染紅的旗幟。
足足磕了有五分鍾,刑傲天才慢慢的把成遝的鈔票和紅色旗幟小心翼翼的收進皮包裏。提著皮包走到大光頭的麵前,一把掐住著他的下巴冷聲道:“記住了,以後不許再欺負女人,尤其是還上著學的女生,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
大光頭忙不迭的連連點頭,瞪著一雙驚恐無比的眼睛,目送刑傲天扶著剛才被他們淩*辱的女孩離開。
“縱然快樂讓人向往。可悲傷也是創作的題材。”李青習慣性的甩了甩飄逸的長發,說道:“如果所有的有情人都成眷屬,音樂幾乎就沒有了市場。所有的人都甜甜密密的過日子,誰還有心情去聽音樂?音樂,對情不如意的人來說,是療傷藥和麻醉劑。”
薛靈誌很認真地點點頭,白皙的俊臉嚴肅無比,猶如朝聖般的虔誠。 李青沉默了一陣,輕輕地點頭,說道:“我明白你的想法啦。這詞,我會再改一改的。”
“謝謝李老師。”薛靈誌說道。
薛靈芸坐在一旁托著下巴認真地聽著,這時,口袋裏的手機震動起來。她拿起一看,是條短信息:他回來了。
他回來了?趙子嶽回家了? 薛靈芸狂喜起來,笑哈哈地對李青說道:“李老師,我上午有些事,你們先慢慢聊對了,靈誌,好好聽李老師的話,我先走了。”
“好。去吧。”李青笑著和薛靈誌一起揮手。
打了輛出租車風馳電掣的趕到十大名苑,第一次感覺電梯爬的太慢,讓薛靈芸有種下電梯跑樓梯的衝動。
氣喘籲籲的跑到趙子嶽房子的門口,從口袋裏掏出小鏡,看了一下臉上的妝容沒有花掉後,又整理了一下頭,平息了一下心情後,這才鎮定的敲了敲房間門。
趙子嶽脖子上係著圍裙開的門,見到薛靈芸站在門口,笑著說道:“你的消息真靈通。我才剛剛回家呢,正在煮麵,要不要來一碗?”
薛靈芸貪婪的看著趙子嶽嬉笑時的樣子,然後一下子撲進趙子嶽的懷裏,緊緊的摟著他的腰。
“抱我。”薛靈芸說。
“啊我手上有油”
“抱我。快點兒。”薛靈芸催促道。
趙子嶽猶豫了一番,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用手臂環住薛靈芸纖細柔軟的小蠻腰。
“抱緊些。再緊些。”薛靈芸喃喃說道。
摟著懷裏的女子,趙子嶽感慨萬千。
得此紅顏知己,不得不感激上天對自己的萬千厚。或許,這是對自己幼時所受苦難的彌補。可是已經夠了。真的夠了。
薛靈芸,聰明智慧、獨立倔強,有著不俗的容貌卻有著悲慘的家世,後來涅槃去了劍橋,回來後本該是天之驕女一般的人物,卻對自己情根深種。得此佳人夫複何憾?
抱緊些,再緊些,簡單的六個字,裏麵蘊含的深情卻讓趙子嶽心頭酸澀無比。
因為對生活的執著,即便路再艱辛,她仍然一路荊棘的走下去。這是對自己昨天突然離開的擔憂和恐慌?也是對她壓抑良久深厚感情的一種宣泄。
相愛的人為什麼要做*愛?
因為那種血肉相連兩個人完完全全的融為一體的感覺,才讓人感覺到自己擁有著彼此。
趙子嶽緊緊的摟著薛靈芸,直到感覺到她粗重的呼吸才不再加力。她的腰像是沒有骨頭似的,不堪一握。趙子嶽怕自己再使力的話,真會把她的腰肢給折斷。雖然穿著蝙蝠衫外套,裏麵還有一條淡黃色的襯衣,可趙子嶽還是清晰地感覺到她胸前地柔軟。
溫香軟玉入懷。兩人沉默無聲。
如果您覺得《無敵推銷員》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0/14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