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嶽眉毛一挑,自己果然沒猜錯!趙子嶽了然於心道:“你的父親做什麼工作?”
南宮紅豆小聲道:“他是hr省副省長。”
趙子嶽一驚,頓時明白了很多事情,權傾整個hr省的堂堂副省長手握多大的資源啊!怪不得這麼多男人這麼在意南宮紅豆,任何一個人能夠攀上這層關係,想不成龍都難。
十年前,自己的父親就是從這個位置上跌下來的。十年後這個男人如果也從同樣的地方跌入穀底會不會更有趣?
他看著那張哭地一塌糊塗的小臉,終於露出不知道是否真誠的些許溫柔,道:“進去看晚會吧。”
南宮紅豆恍恍惚惚的嗯了一聲,跟著他進入禮堂坐在後麵,其實她感覺自己好像在做一個有些荒誕卻並不讓失望的夢。
台上的表演的竟然是芭蕾,好像是南宮紅豆特意把文藝社的社員請來才有這一高雅的一幕,趙子嶽對這種被譽為腳尖的藝術是十分不感冒的。如果是跳脫衣舞他是不反對的。
隨後是下裏巴人一些的小品,這個就是大二建築係裏的一個節目,搞笑的是馬良扮演地反麵角色真有入木三分的功力。擎天柱站在台上威風凜凜。一高一矮,一強壯一孱弱。兩個人一站在那兒本身就是最大的笑料。
南宮紅豆情不自禁的被逗笑,冰美人被趙子嶽這頭牲口給鞭化了。偷偷捂住嘴巴的她突然現自己的手被拿開,然後嘴唇被堵上,片刻的驚訝後馬上主動的摟住趙子嶽的脖子,丁香暗吐和趙子嶽糾纏在一起。
趙子嶽突然放開動情的南宮紅豆,冷冷注視台上的民族舞,似乎剛才的激吻隻是一場可笑的演習,南宮紅豆委屈的低著頭,不想讓他見到自己脆弱的一麵。
仿佛一分鍾一世紀般漫長,趙子嶽終於打破沉默道:“希望我再一次上台表演節目嗎?”
“想。”
趙子嶽托著她的淚臉轉向自己,微笑道:“和我在一起我開心嗎,是在用眼淚做無聲的抗議?不要告訴我是風把沙子吹進你眼睛裏,這種白癡理由搪塞我就是當我白癡哦。”
和一個女人滾過大床代表什麼?這個女人的身體和心靈就屬於你了嗎?趙子嶽從不這樣認為。
南宮紅豆臉色大變,瞬間蒼白無色,顫聲道:“沒有不開心,是……”
趙子嶽淡淡道:“以後在我麵前不要流眼淚!”
南宮紅豆使勁點點頭,眼淚卻是不爭氣的流得更多,女人是水做的。冷美人的水更是特別多。
趙子嶽凝視著抽動的肩膀,無助的眼神,心一軟,用修長的手指輕輕擦去南宮紅豆幾乎將小臉洗了一遍的眼淚,歎了一口氣道:“你不是林黛玉,我也不是賈寶玉。香山更沒有石頭記。”
南宮紅豆綻放絕美的黯然笑容,道:“做了這麼多年的薛寶釵,我現在隻想做你的林妹妹。哪怕飛蛾撲火肝腸寸斷。”
趙子嶽一愣,沒有說話,很快就要輪到他的最後一個節目了,他從身上拿出一塊白色純棉手帕遞給南宮紅豆,道:“你知道我最不喜歡你哭的,不要讓我為難。”
驚喜的拿著那塊手帕,南宮紅豆久久無語,今天的眼淚都快可以和過去的十年相提並論了。
她不是一個脆弱的女人,否則也無法成為這所大學的體育係係主任,這固然和她爺爺有一定的關係,但是自身付出的努力一定是別人的兩倍甚至三倍。一直以來,她都是以女強人、冷美人示人。
可那隻是在被趙子嶽推倒以前。
趙子嶽來到幕後,主持人正準備詢問一下南宮老師要不要宣布結束。走過來,趙子嶽溫醇笑道:“接下來就讓我上台吧。”
漂亮的主持人雅歌望著渾身頹廢的趙子嶽。眨巴著大眼睛問道:“我怎麼不知道還有節目啊?”
趙子嶽拿過那把南宮紅豆早就準備好的的吉他,笑了笑,就說是個人吉他演唱吧。
雅歌疑惑問道:“你也會吉他?什麼歌呢,是抒情地流行音樂,還是激烈的搖滾?”
趙子嶽神秘的一笑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