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護士走到趙子嶽床邊,看了他一眼,拿出一支溫度計塞進他嘴裏。然後伸手掀開趙子嶽的被子。看了看他身上的傷口。可趙子嶽發現她的眼睛很不老實的瞅著自己的龍根瞧了一會兒。
悲催的嶽子哥想掩麵痛苦,這幾天老挨女人欺負,住個院還被人這麼正大光明的窺視。看就看嘛,你說你瞅著人家的那裏看這麼久,是個男人都會難過的。
忽然,他感到下體一緊,自己的龍根好像是被這個女孩抓住了。
疼!趙子嶽的第一感覺就是疼。尼瑪你個野蠻的護士,你說你看就看唄,還抓它幹什麼?你說你抓就抓唄,用這麼大力幹什麼?
被一個小護士這麼厚顏無恥的侮辱,趙子嶽連死的心的有了。
“對了!他腿上受了傷,不能站起來上廁所,導尿管還不能拔出來。”小護士說著,放開了趙子嶽的龍根。趙子嶽同學很悲催的被調戲了一次。
生不如死!欲哭無淚!
趙子嶽甚至懷疑小護士是故意的。
“看什麼看?眼睛睜那麼大?沒見過美女啊?”小護士的聲音還真和綱手公主有的一拚。
“”
趙子嶽先說話,奈何嘴裏含著溫度計,幹著急沒辦法。
女孩甚至故意對著趙子嶽挺了挺胸,如同勝利的大公雞。看了一下時間,小護士對著靈芸說道:“他什麼時候醒的?”
“剛醒。不超過五分鍾。”靈芸回答道。
小護士拿著筆在本子上記錄著。“他的記憶有沒有受到影響?”
“記憶?沒有。他認得我。以前的事情他也都記得。”
“嗯。不錯。他失血過多,我們怕他的記憶受到影響。看來恢複的不錯。他還有什麼症狀?”小護士真的如同火影中的綱手公主一樣,細心地關注每個患者的症狀。
“沒什麼其他的症狀。他就是吵著餓。我為他喝了一碗小米粥。”
“還好,隻是小米粥。他昏迷了三天,一定不能讓他吃硬食,喂他吃流質食物。先讓胃慢慢適應過來。”小護士很專業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護士小姐。我不會為他過硬的食物的。我隻喂他吃流食。”靈芸說道。
“不要叫我小姐!”小護士發飆了。“叫我護士。這是我的職業。我很愛我的職業。所以,我不希望別人侮辱這個行業。”
靈芸連忙道歉。一時間,也為自己說錯話內疚不已。
趙子嶽看得出,麵前的這個小護士,是現實版的綱手公主。如同一個火藥桶,一捅就著,一著就爆炸。
看到靈芸的臉色由白變紅,趙子嶽想要上前幫腔。可是,他連和小護士唇槍舌劍的大戰一場,都沒資格。人家一進門,就封口了。
時間到了,小護士從趙子嶽口中取下溫度計,看了看。“很好。36度5.正常。不燒。”
“是的。我感覺得到我沒發燒。”趙子嶽說道。“可是,我看你才發燒,而且還燒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