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優蘭說道:“沒關係。我先把影片的拍攝日期往後推一推。等到你有時間或者找到適合的演員再開拍吧。還有,他們找了個叫做水秀山青的作家,將由他負責有關你傳記撰寫的工作。我看了小說的前幾個章節,感覺內容還是很不錯的。隻是他手裏的資料不足,你可以向他提供一些,讓他寫出來的人物更加飽滿。更有可讀性。”
趙子嶽想了想,說道:“我找時間見一見這位作家。”
“我會讓小胡幫你們安排見麵。”李優蘭說道。
趙子嶽笑眯眯的看著李優蘭,說道:“你每天都需要處理那麼多事情,怎麼還有時間管這些小事?這些,讓你下麵的人處理不就行了嗎?”
“他們處理不好。”李優蘭說道。她像是害怕趙子嶽會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似的,問道:“你來還有什麼事嗎?”
明明是自己讓人打電話把麵前的男人叫來的。可是,這次的單獨相處,讓她的心裏很緊張。既想讓趙子嶽知道自己在乎他,又怕被他知道。在感情方麵,女人總是矜持的。扮演者防守者的角色。不像男人心直口快。似乎天生就是進攻者。
“我還要兌現承諾。”趙子嶽笑著說道。
“承諾?”
“你忘記了?”趙子嶽看著李優蘭額頭上那一小塊已經完全痊愈死皮脫落已經長出新的肌肉的位置,那是野蠻的銀行劫匪暴力所致。
趙子嶽憐惜的看著李優蘭的額角說道:“我曾經說過,不會讓你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
李優蘭的眼睛瞬間明亮,看著趙子嶽問道:“你還記得?”
“記得。怎麼會忘了?”趙子嶽說道。“前段時間一直很忙,沒有辦法幫你治療。我得到一塊可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奇療傷聖物,借給你用用。隻需要帶著它睡上一覺,就能夠讓傷口完全恢複,和擦破皮以前一模一樣。”
趙子嶽認真的看著李優蘭的額頭,說道:“不過你恢複的很好,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到那一點點痕跡”
“這麼神奇?不過,不用了。”李優蘭說道。“我不怕醜。它也不痛。”
“就當留個紀念吧。”她在心裏說道。
“放心吧。不會影響你的美麗的。你仍然是香山第一美女。”趙子嶽笑著說道。
“你這是在間接的讚美自己嗎?”
“什麼意思?”趙子嶽沒聽明白。
“連香山第一美女都看不上眼的男人,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
李優蘭也不願意為難他,說道:“那些都是別人的評價。”
“我也這麼認為。”趙子嶽趕緊接道。
趙子嶽看著李優蘭的眼睛,說道:“有一點紅血絲。昨天晚上是不是沒有睡好?”
“嗯。落枕。正準備工作結束去找保健師幫忙按摩一下。”李優蘭點頭說道。何止是落枕那麼簡單。總不能說是為你犯花癡得了相思病。讓人家怎麼好意思開口?
“找什麼保健師。我就是醫生。”趙子嶽笑著說道。看著李優蘭詫異的眼神,趙子嶽笑著解釋道:“赤腳醫生也是醫生。以前和師父在山腳下沒少給人看過病我來幫你按摩按摩頸椎。五分鍾見效。”
“好。”李優蘭大方的坐在椅子上,一幅任由趙子嶽處置的模樣。
趙子嶽站起來,走到李優蘭的身後,雙手互搓,等雙手搓熱。然後輕輕的觸碰到李優蘭纖細嫩白如天鵝頸般的脖子上去。
一股酥軟滑膩的感覺由手指傳遞而來,仿佛她的身體像是豆腐做的一般,手感極好。
李優蘭的身體猛地繃緊,輕聲笑道:“癢好癢”
當那漂亮的女秘書再次幫羅雀端來泡好的茶水後,這已經是他喝過的第三杯了。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對秘:“請幫我找一下胡助理。”
“請稍等。”秘書答應一聲,便離開了這間貴賓接待室。
不一會兒,一身黑色職業套裝的胡秘書便走了進來,看著秦羅雀說道:“羅秘書找我?”
“李董事長的會議還沒有結束嗎?”羅雀笑著問道。
“結束了。”胡曉麗坦誠的說道。
“是嗎?那好,勞煩帶我去見優蘭。我已經等了快一個鍾頭了。”羅雀說道。
“抱歉。董事長正在會見客人。”胡曉麗說道。
“會見客人?什麼客人?”
“重要的客人。”
“哦?”羅雀笑嗬嗬的看著胡曉麗,說道:“難道你認為我找優蘭談的就不是重要的事情嗎?”
“和事情本身無關。和人有關。”胡秘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