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房間,趙子嶽鑽進沐浴間,打開水籠頭,雙手捧著水滴拚命的往自己臉上潑過去。(_泡&書&吧)水花四濺,砸在他厚實的臉皮上撞擊出霹靂啪啦的響聲。
這種行為即是給自己降溫,也是為了懲罰自己想當禽獸的這種不良想法。[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良久,他才停止了這種自虐。
從鏡子中看著自己**的臉,一聲聲的念道:
“你想幹嗎?”
“你想幹嗎?”
“你想幹嗎?”
“你想幹嗎?”
每一次停頓,都會給人另外的一種截然相反的歧義。
趙子嶽一拳砸在鏡子上,怒道:“這什麼女人啊?說話都不講清楚。你要是說你要幹嘛去,我怎麼可能誤會文盲!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文化。不過沒文化的女流氓更可怕!”
出了這種烏龍事,叫人家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啊?
清晨,趙子嶽還睡得正香的時候,床頭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喂。哪位?”趙子嶽抓起話筒問道。
“親愛的,是我啊,起床了沒?”漫妮嬌滴滴的聲音通過電波傳了過來。
“我就準備起床了。”趙子嶽立馬緊張起來,他怕漫妮那個小妖精會突然間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懶豬。快起來吧。我們等你吃早餐。”漫妮說道。
“好。”趙子嶽答應著,急急忙忙掛斷了電話。
吃飯的餐廳就在大樓的三樓,趙子嶽趕過去的時候,漫妮、靈芸和圖圖都已經等在哪兒了。
“早!”趙子嶽主動和三人打招呼。
“昨晚睡得還好吧?”漫妮一邊吃著盤子裏的食物,一邊問道。
趙子嶽偷偷瞄了瞄她的表情,還算正常,沒有偷笑。
“還好。”趙子嶽說道。“你呢?”
“我睡得不好。”
“為什麼?”趙子嶽問道。
漫妮側過身體,附在他耳朵邊小聲說道:“我問你幹嗎你卻以為我問你幹嘛你這麼拒絕一個春心蕩漾的大美女,於心何忍?”
“……”
老不死的和紫鳳徹夜未歸。趙子嶽詛咒他們兩個最好私奔。永遠也不要回來。
幾個人吃完早飯,八點鍾,趙子嶽接到了陳陸花打來的電話,說是在樓下等他們。
幾個人下了樓,趙子嶽命隨時等在一樓候命的長毛去送圖圖去幼兒園。一個像樣的黑幫老大怎麼能夠事事親為呢?
來到樓下,川流不息的人群前停著一輛紅色的小qq。一個身穿藍色連帽衫的女孩宛如車模般站在紅色qq旁。藍的衫紅的發。女孩如同驕傲的白天鵝和本不上檔次的qq形成一道秒殺男人眼球的風景線。
趙子嶽圍著紅色的qq轉了一圈,笑著問道:“新買的吧?一看這車漆就是新買的。”
“猜對了不過是用特殊鋼材訂做的,你知道裝甲車嗎?這輛不起眼的qq所耗費的鋼材可以造半台裝甲車。玻璃也換成了加厚防彈玻璃。可以抵禦一般穿甲彈的射擊。”
“價格不菲吧?”趙子嶽咂舌道。
“可以抵得上一輛頂配的奔馳s係轎車。”陳陸花說著拉開車門,自顧坐了進去。靈芸緊隨其後。似乎是共同患過難的緣故,兩個花季女孩都對彼此放下了芥蒂。
“開車!”陳陸花沒好氣的說道。
趙子嶽摩拳擦掌的拉開車門,發動起堪比奔馳昂貴的小qq飛速駛向校園。
沒用十分鍾,紅色小qq風馳電掣般開到校園停車場。
停好車,三個人正要推開車門,忽然聽到車屁股後麵傳來車鳴聲。透過後視鏡,趙子嶽看到一輛火紅的法拉利跑車正囂張的對著他鳴著喇叭。
趙子嶽很是鬱悶,尼瑪停車總要有個先來後到吧。這個車位是哥哥先停到的,你在車屁股後麵磨嘰個啥?周圍這麼多車位不去停,偏要跟哥哥搶著一個車位?找抽!
法拉利敞篷車駕駛座上坐著一個麵色蒼白的年青人。年青人一臉紈絝相。一頭黃色的頭發燙成卷,如同卷毛狗一般。身上穿著白色的休閑西服,左耳朵上帶著一妹銀光閃閃的耳釘。脖子上掛著一條黑色的鏈子,讓人離著遠遠的還真以為是拴狗的鏈子。
年輕人身旁坐著一個紅頭發的女孩。女孩一身名牌,小腰纖細,脖頸修長,手指甲塗著黑色的指甲油。神情倨傲的看著前麵的紅色qq。
法拉利上播放著刺耳的dj,紈絝男孩和非主流女孩身體隨著音樂的節奏來回擺動。根本就不把前麵的qq放在眼裏。
法拉利後麵跟著兩輛豪車,一輛酷黑色路虎,一輛香檳色的寶馬x6.幾個非主流男孩放下車玻璃,對著前麵的qq惡狠狠地豎起中指。嘴裏不時吐出個白色的泡泡,罵罵咧咧。
趙子嶽看了一下時間,還有十五分鍾上課,陪你們玩玩!腳踩刹車,猛打方向盤,小qq飛速往前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