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教室內鴉雀無聲。靜的就連打雷的聲音都聽的到。(搞笑一下)
這時,恰好下課的鈴聲響起。
呂主任如負釋重的鬆了口氣,看著趙子嶽說道:“現代的建築,人們追求的是住著更加舒適,看著更加賞心悅目。對於標致性建築的風格,確實是有些崇洋媚外了,這是不爭的事實。但是,我們無論如何在心裏排斥,都無法阻擋曆史的進程,建築在曆史的進程中充當了試驗田的角色。這是那些標榜者引以為傲的地方。也是我們搞建築人最為不屑的地方。我很高興能夠聽到趙子嶽同學能夠把建築、美術、曆史和文化相結合。雖然言論有些偏激,但是立意還是很值得發人深思的……好了,今天的課就講到這裏。如果趙子嶽同學還有什麼好的心得,可以來我的辦公室,私底下我們再討論……好了,下課——”
班主任皺著眉頭,略含深思地夾著教材走出了教室。趙子嶽又被一片複雜的目光所掩蓋。這目光中有驚奇,有疑惑,有欣賞,當然也有敵視。
趙子嶽在眾目睽睽之下,不屑一顧的伸出手指,輕輕幫靈芸把額前的一縷秀發撫到耳後,操著酒意溫醇的聲音說道:“一個十八歲以上的成年人,如果還不知道自己以後的理想是什麼,自己喜歡的是什麼,那才是華夏教育的失敗。我很慶幸自己初中就輟學,沒有成為華夏教育的犧牲品。其實,社會才是一所錯綜複雜的大學。薛兒,你在很早的時候就從社會這所大學裏就讀。無論心智、情商還是逆境商都是別的學生不可比擬的。我雖然來到這所大學才兩天,就發現不是你不適合這所大學,而是這所大學根本就不適合你。”
靈芸藏起那抹哀怨,笑道:“我們都隻是生在世間的凡人,即使麵前有太多的慘不忍睹,太多的慘絕人寰,太多的毫不相幹。我們還是生活在其中,逃不脫,甩不掉。明明知道對於一件事情無能為力,卻還是要鞠躬盡瘁。求的不是回報,而是心安。”
兩人會心的一笑。
“你比我想象的還要成熟。”趙子嶽笑道。
“你也比我想象的更加正人君子。”靈芸眯著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狡黠的說道。
“正人君子?”趙子嶽納悶的問道:“你說誰是正人君子?我嗎?謝謝,終於有人透過現象看到了我善良的本質。太謝天謝地了……不過我咋聽著這麼別扭呢?我想你還是叫我色狼吧。這樣我聽著也舒服,調戲起民女來也得心應手。”
靈芸無奈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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