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捉迷藏的燕倚天正歡快的跑著,突然……
“沒眼睛是不是?本宮是你能撞的嗎?”
看著恨不得吃了自家兒子的楊婉儀,寧宜臻冷著臉上前抱起燕倚天。
“楊婉儀,天兒他還隻是個孩子、是皇子!”
燕依天是皇子,你一個嬪妃算什麼東西?
在宮裏關了幾天,楊婉儀的心情很悶,好不容易出來轉一圈,卻被人撞上。
一聽這話,她的心情更不好了:“喲,原來是皇後娘娘啊。”
“怪不得這小子如此目中無人,連本宮都敢撞呢。”
“若不是本宮自小在邊關長大,這一撞怕是給他撞傷了!”
“果真是皇後之子,怪不得如此猖狂!”
嗬嗬!
姓楊的,現在就想找死是吧?
讓你多活幾天,你都不想活了嗎?
寧宜臻淡淡看了她一眼:“原來是皇上的寵妃啊,怪不得這麼凶殘,畢竟有凶殘的資本是不是?”
滿朝誰不知道楊婉儀是宮中除廢後外,是第二個讓皇帝最不喜歡的人?
還寵妃?
嗬嗬,自她入宮後,皇帝就隻去過一次。
而且還是落荒而逃……
楊婉儀一聽氣極了:“本宮再不受寵,那也是有品級的,至少比你這個賤人生的賤種強多了!”
“別以為你仗著個破糧種,就真以為皇上真把你當皇後!”
“哼!要不是看在兩個賤種還有用的份上,就憑你奸相的外甥女,皇帝看都不想看到你!”
賤種?
不過一個從三品的婉儀罷了,在她這尊一品的皇後麵前擺譜?
這腦子,果然有洞啊!
寧宜臻雙眼一擰:“賤種你罵誰呢?”
在這無“人”的禦花園,楊婉儀已經忘了形:“賤種就罵他們,還能有誰?”
“誰知道這兩賤種是哪個野男人的種!”
“身在冷宮,竟然產下父不祥之子,不是賤種又是什麼?”
這話一落,遠在石山上的肖遠寒隻覺得一股冷氣從腳底躥上了腦門子:楊婉儀,你就自求多福吧!
竟然罵皇上是野男人?
——哈哈哈哈你好有種!
——這滿頭文武誰不知道這一位,把這一對龍鳳胎當他的心肝寶貝兒!
——嗬嗬,你倒是嘴賤,說的痛快了!
——這下怕是你那將軍父親,也保不了你吧?
而這邊。
寧宜臻則是一口氣死人的聲音:“賤種,你罵得很不錯!”
“既然你承認自己是賤種,那我也就不多說了,這次我就饒了你!”
“否則不然,今日本宮打得你滿地找牙!”
“噗!”
要不是手捂得快,肖遠寒差點笑出聲來了!
有意思,有意思,這小丫頭真的太有意思了!
這真是罵人不吐髒話呀!
終於,楊婉儀反應過來了。
她是個無腦之人,頭一熱便什麼都不記得了。
“你……你竟然敢辱罵我?”
“姓寧的,生了兩個野種,真當自己就得了帝寵是吧?”
“今日我就看看,你到底有多受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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