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目光沉沉,直到蕭策走遠,他才坐回龍椅之上。
他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這個皇位遲早會讓太子繼承。以前太子從來不為美色所惑,前些日子是秦昭,而今又換成了吳家女人,這絕對不是好事。
偏偏是吳家女子,秦昭受寵也好過吳惜語,畢竟秦昭身後沒有強大的家族支持,吳家人卻不一樣。
若是吳惜語獨得太子專寵,在太子登基後成為像吳貴妃一樣的存在,太子不見得會比他做得好。
本來他還想著,吳通判一案若是涉及不大,還可以從輕處理,畢竟那是吳家人,而今看來,是得從嚴處治才行。
那廂蕭策走出養心殿後,心情還不錯。
父皇對吳家人總是太過仁慈,他隻能用這種方式讓父皇明白,吳家人的今天都是父皇一手鑄成。
吳貴妃被父皇寵了多少年,母妃在吳貴妃手上受過的委屈有多少,父皇一定是知道的,隻是父皇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哪怕這次吳貴妃被父皇罰禁足,依父皇對吳貴妃的恩寵程度,父皇也很快會放出吳貴妃出來。
吳貴妃解除禁足後的第一件事,想必又是對父皇吹枕頭風,從輕處理吳通判,到最後或許還不了了之。
他的這樣的遠慮,於是先下手為強,逼父皇自己作出選擇。
因為吳惜語在這件事上派得上用場,他也盡可能滿足吳惜語的所有要求,這是對吳惜語的賞,但也僅此而已。
回到東宮後,蕭策難得地去東宮中各個別苑走了走,最後他還去了望月居一趟。
他去到的時候,就聽到書房裏傳來琴聲,聽這晦澀的琴音,便知是出自誰的手筆。
不過,總算是完整地彈完了一曲,值得鼓勵。
他拍起了手掌,秦昭抬頭,這才看見蕭策來了。
“太子殿下來晚啦!妾身第一次彈完這首曲子的時候,正是大月氏二皇子來劫走妾身的那一夜,是他第一個聽到妾身彈完一首完整的曲子。”秦昭說著,明媚一笑。
她生得俏,一顰一笑皆是風情。
以往蕭策就覺得她笑的時候好看,而今人變美了,她的笑容愈發有感染力。
“這首曲子以後別再彈了,改日你再學一首新曲子,孤要當第一個聽眾。”聽秦昭提起塞斯,蕭策心情不太愉快。
“好吧,那妾身再學一首新曲子。不過吧,重新學一首曲子不容易,需要費一點時間。”秦昭心道方才她就不該提起塞斯,給自己出難題。
蕭策見秦昭這般乖巧,不免有些意外。
“你最近可好?”靜坐片刻,他隨意問道。
他其實想問她,最近他未曾來望月居,她會不會有疑問。.伍2⓪.С○м҈
“好得很,每天學習鍛煉,忙得要死。”秦昭上前給蕭策沏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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