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真的啊?”
花魁一臉惆悵、落寞。
揚手欲抽打李小目的身體。
手停在半空。
花魁長歎一聲:
“唉,你不是說特長嗎?
“我看你特狡猾。
“但願來日方長。”
......
“砰砰”“砰砰砰”。
窗戶被撞擊的聲音愈來愈大。
夜裏,李小目一個激靈,驚醒過來。
確實有什麼東西在撞擊窗戶。
李小目察覺身上壓了沉甸甸的東西,睜眼一看,花魁緊挨著他酣睡,雪白的藕臂則擱在他胸口。
李小目小心翼翼的拿開她的手腳,起床下地,迅速穿好衣服,過去推開窗戶。
一朵蓮花悠然飄進屋子。
李小目嚇了一跳,因為那是吳怡蓮給自己看過的荷花,是她的魂花。
那是魂花一絕的“繡荷鼎”。
荷的花冠,瓣型之優秀、開品之端正、氣勢之壯麗,世所罕見,譽為“荷之冠”。
同一龍根分上下,另一半為草形,似一隻鼎,托住花冠。
整朵荷花秀美異常。
“繡荷鼎”墜進李小目的懷中,似乎疲憊不堪,看來它尋找了自己很久......李小目慌忙取下“鼎”旁綁縛的紙條。
展開紙條。
吳怡蓮娟秀的小字:
“你在哪裏?我們很擔心你。”
李小目揉揉眼睛,眼裏似乎有水。
李小目取出“催魂石”,對著石頭右端,凝神,聚集罡氣,心裏念起。
“噗”的一聲,“催魂石”右端裂下一小條。
心口有點疼痛,但是,她給我信息也許是無價的......李小目安慰著自己,把“催魂石”條輕輕放在花魁的枕邊。
李小目推開房門,輕輕走出去,卻看到一個女子的背影,她翹著的羊角辮分外醒目。
未必她一直在屋外等著花魁給她吩咐事?還是聽牆角的?......李小目心中疑惑不已。
到了最外麵的院子,那些侍女一路驚慌:
“怎麼,半夜三更的,你現在走?”
她們想阻攔卻又不敢,神情猶豫。
“我交付寶物了,你們放心。”李小目對她們解釋。
到了最外麵的院子,一個漂亮的女子從旁院追了過來,後麵跟著羊角辮侍女。
李小目定睛一看,那女子竟然是阮心棠,一下懵了,她怎麼除去偽裝了?
一想到她的身份,心裏豁然開朗,原來她根本用不著偽裝!
“你去哪裏?”阮心棠拉住李小目的手,“我要跟你走。”
李小目頓時兩個頭,兩個大。
才出虎口,又如狼窩的感覺。
原來設想,自己進了這花魁的院子,過夜,不,過半夜,那麼自己這麼壞的人了,那阮心棠該棄我而去吧。
哪裏知道,羊角辮定是她的臥底。
底褲都被看了的羞愧.....李小目氣惱道:
“回我住的旅店啊。
“我們同行還有幾人,我們婚約的事----
“你就不要給他們說,否則,自動取消!”
阮心棠睜大了眼,又茫然無助:
“隻要你覺得好,我聽你的安排。”
她的表情怎麼是“以後你要聽我的”,那麼自信?.......李小目窺見了,卻不好拂去阮心棠拉著自己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