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憤憤的拂了下袖子,板著臉道:“哼,真是晦氣。”說罷便率先離開了。

若是注意聽,自然能聽到他話語中的底氣不足,可在場的人哪個還會注意這些?

惠貴人生怕真的連累上自己,看了安思槐一眼,讓她趕快找太醫包紮一下,隨後便追上了皇上的腳步。

孟知寥趕緊上前將她扯到主位上坐好,又找來了藥箱,熟練的幫她包紮傷口。

看著安思槐麵如死灰的模樣,頗有些恨鐵不成鋼:“貴妃,您是安家的小姐,是安家的寶貝,多少人爭著搶著要你,你又何苦與他糾纏不休?”

安思槐苦笑著搖了搖頭:“我的命便是如此,掙脫不掉的。”

說白了,還不是她對皇上有情?不然怎麼會被他傷到心?

孟知寥看著,思索許久後問起:“貴妃當真對皇上癡情至此?”

“說不得癡情,許是始終得不到,才成了執念也說不準。”

剛開始她清楚知道自己便是非皇上不可的,可現在,時間的消耗讓她自己都不明確了。

“既然如此,那為了讓貴妃您知道自己的心意,也為了壓一壓惠貴妃的氣勢,皇上,咱們一定要撈到手!”

“你有辦法?”

安思槐看著孟知寥底氣十足的模樣,心中竟然開始抱有了一絲期待。

“隻要貴妃心意明確,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幫您完成心願!”

“你這丫頭!”

安思槐瞪了她一眼,笑容裏盡是對她的放縱:“若真要上刀山下火海,我才舍不得你去。”

不知是不是在孟知寥身上看到了自己希望活成的樣子,安思槐總是對她有一種特殊的照顧,這是宮裏任何宮女都羨慕不來的。

晚上,孟知寥回了住處後就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心裏盤算著要怎麼辦才能讓皇上發現安思槐的好。

按照正常人的想法,安思槐這樣得體大方的才是做一國之母的形象,惠貴妃那樣的未免太小家子氣,可現在的情況看來,皇上分明就不是個正常人。

“若是使用姻緣線……”

孟知寥的話音還沒落,腦殘一號就否定了她的想法:“姻緣線是最快加速兩人關係的法寶,一旦被姻緣線連接,無論兩人最後的關係如何,都無法擺脫這個羈絆,在沒有明確對方是否適合的時候,還是不要輕易使用的好。”

“你說的也有道理,可眼下這情況,要怎麼辦啊!”

“有個詞叫欲擒故縱。”m.X520xs.Com

對啊!

腦殘一號正好說到了孟知寥的心坎裏去,攻略皇上的辦法也就這樣定了下來。

第二日一早,孟知寥幫安思槐換了藥之後就囑咐宮內的人,出去時要“不經意”地向人透露安思槐病的很厲害的情況。

她可是注意到了,昨日皇上對安思槐應當是有那麼一絲微乎其微的愧疚在,通過宮人的滲透,怎麼也能在皇上跟前混個耳熟。

要知道,男人的憐惜有時也會是女人的優勢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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