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寥反應過來後趕緊說道。

這樣的說辭讓安貴妃不禁紅了臉,嗔視了她一眼便扭頭洗漱,嘴裏還不住的說著:“我瞧著你這幾日倒是越發油嘴滑舌了,等哪日被皇上或者別的宮裏的娘娘們瞧見你這般沒有規矩,看他們不罰你?”

“有貴妃護著,我才不怕他們!”

孟知寥得意的揚著下巴,說出的話卻讓安貴妃愣了一下,沉下臉來,仿佛在哀歎般說道:“這偌大的皇宮,我又算得上什麼?”

說完便扯過孟知寥手裏的帕子,擦幹淨臉後坐在了梳妝台前。

綢緞般的長發披散在腦後,被太陽光照著,顯現出來的光澤感讓孟知寥羨慕不已:“貴妃的頭發真好。”

“你啊,每次給我梳頭都要說一次,也不怕嘴磨出繭子來。”

即便說著,安貴妃的嘴角還是忍不住悄悄上揚。

孟知寥依然毫無負擔的拍馬屁。

屋外原本在修剪花草的小宮女忽然跑了進來,對著安思槐的背影行了個禮,道:“貴妃,是惠貴妃來了。”

“她來做什麼?”

孟知寥幾乎是脫口而出。

安思槐趕緊製止了她:“知寥,不許這般。”

說完才扭身看著進來的小宮女:“她到哪了?”

“我當是這小丫頭跟姐姐說我的壞話呢,便自己進來了,姐姐不怪我吧?”

來人嬌滴滴的聲音就讓孟知寥主動同任務信息中的小白花惠貴妃對上了號,果然這人物設定不是瞎寫的。

“呦,姐姐才起?我來得還真是不巧了。”

“無礙。”

安思槐輕輕拂開孟知寥給她梳頭發的胳膊,緩步走到一旁塌上坐下,示意孟知寥給她找個椅子坐。

誰知這惠貴妃也不是個客氣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安思槐旁邊。

臉上更是沒有絲毫別扭的神態,反而悠然的笑著:“我與姐姐都是貴妃,便平坐了,姐姐不介意吧?”

安思槐沒有接她的話,而是瞧著孟知寥:“貴妃來了,怎麼不知道趕緊上茶?真是沒有規矩!”

惠貴妃哪裏會不知道安思槐這是在指桑罵槐?

但仍舊笑著,兩個淺淺的酒窩讓人實在生不出什麼惡意來:“姐姐莫要怪她,許是我來的早些,也是皇上,上朝早,我便跟著起了,忘了姐姐這裏沒人,便起的晚些,估摸這個宮女也是才起,所以沒反應過來吧,姐姐不要怪她。”

“我的宮裏自然有我的規矩,若是這點都沒了,哪還有主次之分?”

安思槐淡定的笑著:“妹妹來此,是為了什麼?”

當然是炫耀。

惠貴妃心裏想著,嘴上卻不敢如此直白的說出來,而是環顧了一圈,拉著安思槐的手,很是同情的說道:“早就聽聞姐姐許久不曾見到過皇上,便想著姐姐手裏一定是有些緊的,可姐姐到底是貴妃,不能丟了份,這不是,昨日皇上剛賞了我許多物件,我便緊著給姐姐送來了。”

若不是惠貴妃說起,安思槐也沒有理會過自己宮裏的擺飾是否與身份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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