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聲,把大家都叫來了,紛紛都跑了過來。
有人甚至還問道:“智山,姝兒呢?對了,聽說你們以前的大哥不是親大哥,是王爺呢!現在姝兒成了王妃,真的嗎?”
言姝一聽就聽出是田氏那個八卦婆,笑著下了馬車說道:“李奶奶,您老的消息可真靈通,這事您都知道了!”
眾人一看是言姝,紛紛要行禮,急忙被她拉了起來,說道:“大家都是鄉親們,不必在乎這些虛禮,我給每家準備了一匹布,大家快來領。”
這一說,大家也忘了禮儀,田氏說道:“姝兒,你給我們準了什麼布,是不是跟你身上的這麼漂亮?”
言姝笑著說道:“差不多,走咱們去山坡上領,這個地方熱。”
“好好,你趕快上馬車,別把臉曬黑了!”
言姝嗬嗬笑著上了馬車,從空間裏弄出不少的布來,到了山坡上,給大家發了,然後問了問大家的情況,直到天黑,眾人才離開。
言姝笑著說道:“還是鄉親們熱情。”
南擎琛笑了笑,抱著言姝說道:“他們一個個都在感謝你,是你讓他們變化這麼大,讓大家豐衣足食的。不僅他們,大興所有的百姓,都應該感謝你,是你讓他們有餘糧,不在挨餓!”
言姝笑著說道:“他們應該感謝你,有個心懷天下的王爺!”
南擎琛親了媳婦兒一口說道:“那就感謝老天,讓我們相遇!”
言姝握著南擎琛的手,點頭說道:“對,感謝老天,讓我們相遇!”
晚上吃飯的時候,言姝突然覺得反胃,結果自己一把脈,對上南擎琛擔心的眼神,笑著說道:“我懷孕了!”
永安二年,言姝生了一個男孩。
永安四年,齊智山和邵藥靈成親,齊智山接管北方十八城的生意,邵藥靈和言姝在盤龍城開了一個醫學院,招收學徒學醫。
永安六年,言姝生了一對龍鳳胎,等皇上特許,在京城開了一家醫學院,邵濟善辭去太醫之職,做醫學院院長。
永安八年,齊智清考上狀元。
永安十年,永安皇帝將嫡女嫁給齊智清。
永安十三年,積勞成疾再加上之前數次中毒留下的暗傷,致使永安皇帝病弱,封南擎琛為攝政王,協同太子管理朝政。
永安十八年,永安皇帝薨,新帝繼位,南擎璟將手中的權力全都還給新帝,帶著言姝和孩子遊走天下。
將兒女都安置好,年過半百的南擎琛將賢淑溫婉的媳婦兒抱在懷中,看了一眼她最近出現的一根銀發,一邊趕馬車一邊笑著問道:“媳婦兒,這天下都我們都走了一遍,這次你最去哪?”
言姝靠在南擎琛的懷裏,看著依然俊美威嚴的男人,想到他居然偷偷地將自己帶出來,誰也不讓跟,隻覺得歲月雖然給他們臉上留下了印記,但不曾消磨他們兩個的感情,反而如同一壺上等的陳年美酒,越來越香濃。
笑著說道:“我突然想念青山村的那個石屋了,我們去大青山的石屋吧!”
想到那個石屋是他親手打造的,當初就是為了同媳婦兒能夠有單獨的空間,笑著說道:“好,咱們就去那!以後就在那裏安家,過著隻有我們兩個的小日子。”
言姝笑著說道:“住一段時間就好了,不然,我會想小家夥們的。”畢竟他們都是做祖父祖母的人了,也不能總是獨享兩人的快樂。
兒孫繞膝的快樂,也是一種幸福!
男人卻吃醋地說道:“不行,一回去那幫臭小子就纏著你,你就不要我了。若不然今天我也不會偷偷地帶著你出來。”
這男人,都多大了,還吃小輩們的醋!
不過她覺得前所未有的幸福,點頭笑著縱容地說道:“好,都聽你的!”
南擎琛握了握媳婦兒的手,同她十指相扣,他知道,媳婦兒這是取笑自己小氣,這麼大年紀了還同孩子們計較,可即便做祖父了,那又如何,媳婦兒自始至終都是他的,誰同他搶?他都不高興!
他想媳婦兒像現在這樣,一心一意隻有他。
而且他現在越來越喜歡這句“都聽你的”,覺得這是媳婦兒寵他的一種方式,他一輩子都聽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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