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覺得司徒師兄才是最配高怡的那個人,但是,很明顯的是,司徒師兄卻並不來電。
天知道,他有多心疼,看著自己心愛的人被她自己喜歡的人拒絕,可是自己卻無能為力。
他知道,就算自己這個時候衝過去,也隻能被高怡說自己是趁人之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而且他根本就沒有這個勇氣過去。
“林傑,你怎麼了?心不在焉的,快走啊。”
林澤雖然感覺李林傑也有些不太對勁,但是也沒有多想,還以為是剛剛被高怡嚇到了。
隨後拍著神色不太自然的李林傑往前走,他這會全部心思都在司徒末身上,也沒怎麼關注李林傑。
三個人經過醫院的同意之後,換上隔離服進去看肖肖。
重症監護室裏,肖肖虛弱的閉著眼睛,整個人已經瘦的隻剩下皮包骨頭,要不是監護上的數據在跳動著,可能他們都不知道那裏躺著的是個活著的人。
“這,醫生,她怎麼會變成這麼嚴重的?她不是送過來的時候看著還可以嗎?”
司徒末看著麵前一點精神都沒有的肖肖,不忍心繼續再看下去,轉頭跟醫生攀談起來。
“這,其實她送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內髒損害了很多,而且失血過多,這我們已經搶救了幾次了。”
醫生也是很無奈,這會他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了,隻能靠病人堅強的意誌力,主要拖得時間太長了,現在主要就是能夠保護好病人去走好最後一程。
“那現在,就是用藥物維持嗎?”
林澤有些後悔,自己不顧小白的拒絕讓自己老媽把小白帶回了自己家,害得自己現在連個詢問的人都沒有。
他其實就想知道,自己的靈液對肖肖有沒有什麼作用。
而且,這話當然是不能跟醫生說的,畢竟雖然他們修真很火熱,但是對於醫院的醫生來說,很多都不太相信。
所以,如果要是告訴他們的話,她們說不定還要把自己拉到精神病院去。
“基本上就靠這幾台機器,行了,你們看一會就走吧,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忙,就先失陪了。”
本來林澤還想著到底應該用什麼樣的借口將醫生叫走,沒想到醫生仿佛跟讀懂了林澤內心所想的一樣,竟然直接走了。
這倒是給了林澤和司徒末很好的機會。
“你們…過來了?”
簡單的幾個字從肖肖嘴巴裏吐出來感覺這麼的艱難,林澤也很明顯能夠感受到肖肖的虛弱。
肖肖是感受到有人過來了,於是強迫自己睜開了眼睛,就看到司徒末和林澤站在自己的床前。
“好了,你就別說話了,聽我說,我現在不確定能不能幫到你,但是我手裏有靈液。你也是修真之人,應該知道靈液多珍貴。所以現在我想讓你試試。當然,你要是不願意就當我沒說。”
林澤搶在司徒末開口之前將這番話說出口,他實在做不到看著這麼活生生一個人就這樣消失在自己麵前。
司徒末沒有想到林澤竟然會這樣做,肖肖對他來說也不過是一個陌生人罷了,可是他竟然會將自己珍貴的靈液拿出來。
關鍵是根本都不知道這靈液對肖肖有沒有什麼作用。
“我,願,意。”
肖肖使了自己全身的力氣將這句話全都說出來,隨後又將眼睛閉上了。
肖肖其實也沒有想太多,反正她這具身體最壞也就是這了,現在她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林澤點點頭,然後將自己剛剛手裏提著的幾瓶礦泉水瓶子全都拿了出來。
其實他的經驗也就是第一次泡麵喝了靈液之後,渾身流出黑乎乎的東西,然後又拉肚子,直到將自己身體裏的汙垢全都排泄出來。
現在他拿了一根吸管,看著肖肖慢慢將靈液一小口一小口喝了進去。
不過林澤還是有些擔心,不過他們身體裏的蠱蟲當時用靈液往外排的時候,也隻是見他們吐了幾口。
也沒見他們拉肚子什麼的,所以,林澤也不知道她這喝了這之後會發生什麼。
很快,一瓶靈液就見了底,肖肖隻感覺自己的身體暖洋洋的,一直想要去汲取這點能量。
她現在就像一塊幹煸的海綿遇見了水一樣,瘋狂的吸收能量。
林澤甚至有些奇怪,因為自己當時很快就見了效果,這位都已經喝了第三瓶了,還是沒有一點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