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掏出電話打了不一會兒,就見一輛麵包車開了過來,從上麵下來了一個漢子。
這個漢子是我見過的最醜陋最殘忍的一個人。最主要的是 ,他身上似乎有一股氣場。
是的一股仿佛在一個陰暗角落裏放了很久的東西產生的那種陰唳的氣場,讓人在這樣紅太陽高照的時候,也不寒而傈。
他一步步地朝著高檔會所的後麵走去。
我覺得自己頭皮有些發緊,急忙問道:“他是誰?”
冷血阮同輕聲道:“他是我才收來的兄弟!”
我心中直往下沉。
冷血這樣的家夥就狗冷血的了,被他看上的,要是比他還冷血,真他媽的太恐怖了。
我急忙道:“讓他並害死他們!”
冷血按響手機,請聲地吩咐道:“別弄人命來!”
他回頭對我道:“他是專業搞人的家夥!也許大哥聽說過他的名頭。”
“哦!”我盯住他。
冷血阮同繼續著他那沒有一點人味兒的語言:“他是一個勞改釋放犯人,過去江湖有個諢號‘狼狗’。”
我心中一驚,忍不住脫口而出:“狼狗?”
冷血阮同繼續著他那毫無感**彩的聲音:“他犯事是在大哥的老家四川。”
我沉默,因為我聽說過他。
聽說過他的許多故事,那對於我來說,僅僅是一個傳說。
是的,他被抓我他的故事流傳的時候,我正在上大學。
我們幾乎覺得那是不可思議的不真實,隻是當成一個傳說。
我真的一時說不出話來。
那邊高檔會所突然是男喊女叫起來,接著就冒出了濃煙。
很多平常不可一世,斯文滿天,或者白從容不迫的各種有錢的男女,這個時候就象炸了營的雞一樣向外撲。
包括那兩個銀行大佬。居然發出古怪的動物叫聲。一個象母雞叫,一個象公鴨鳴。
不慌不忙地自然是英子,隻見他一手拉著一個,象拖著兩頭豬一樣地牽了出來。
這個時候,那個醜陋而陰唳的家夥,或者說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狼狗”,幾乎連神情也沒有任何變化,一步步地出來了。
他甚至根本沒有看我們這邊,而是自顧自的開著自己的麵包車,慢慢地離開了現場。
可是,這個時候,另外一雙眼睛卻一下子射向了我們的車子。
我的心裏一驚。
冷血阮同卻很快啟動了車子。
但是,他啟動得太快了,以至一下子引起了別人的懷疑。
是的,這樣的高檔會所雖然不是好有料道的人看場子,但至少也是有著很好的江湖經驗的人。
守這個場子的保安隊長就是一個江湖老混混,因為被人做去了一隻腳,才退到這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