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實在困得受不了,即將閉上雙眼前,嶽小樓還是輕輕點了一下,咱總不能一直吃虧不是。
嗯,很潤。
咂吧了下嘴,還有點甜。
夢中的宮主臉上飛起霞紅,做夢是做夢,但是身體的觸覺還是能感覺到的。
比如上次被嶽小樓鬼壓床一樣壓在身上,她就能清晰的感覺到。
今天也不例外,那一點,讓坐在椅子上的她敏銳的察覺到了。
“可惡的小色鬼,就知道偷偷來。”
感覺到某個可惡的小色鬼進入夢境,出現她的身後,宮主停止了嘀咕。
嶽小樓輕輕走到她的身後,雙手搭在宮主的肩上,緩緩揉著,仿佛恩愛許久的夫妻。
宮主臉上的紅霞褪去,眯著眼睛,感受著那股大小合適的力道,發出貓一樣的呼嚕聲。
良久,“今天你怎麼忽然有膽子敢親我?”
嶽小樓的手一抖,隨時戒備著宮主的突然襲擊,雖然打不過,但樣子還是要做的,驚訝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宮主隻是淺淺一笑,“嗬嗬。”
看不到宮主臉上的表情,不知道她是喜是怒,嶽小樓趕緊岔開話題,“我發現一件事,法蘭西那邊的老默推翻了老牌法蘭西廚師,這事不對勁。”
“這事你也知道了?”
宮主睜開了眼睛,眼神流轉間露出一絲精芒,“我已經讓小解安排人去查這件事,連你都覺得不對勁,那就更不對勁了。”
嶽小樓感覺自己好像被侮辱了,但又沒有證據。
“好了,這件事你先別管,走,去釣魚,昨天你魚竿不結實啊。”
“這是夢啊,再真也是夢,不是真的釣魚,差距還是有的啊。”嶽小樓鬆開雙手,繞到宮主麵前,攤手。
宮主瞥了一眼他,“哪天你把我娶了,哪天再陪你真釣魚,不然想都別想。”
“那我明天就把你娶了呢?”
“三媒六聘十裏紅妝你準備好了?”
嶽小樓噎住了,他連這幾個字的意思都不懂,怎麼準備。
宮主看他為難的樣子,掩嘴噗嗤一笑,“逗你的,你連親人都沒有,到哪搞這些,等著吧。”
“等到什麼時候?”
宮主眼睛轉了轉,說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等我覺得可以的時候。”
這是什麼鬼答案,嶽小樓翻翻眼,要不是他是男人,非得像可莉一樣抱著她的腿,告訴我嘛,告訴我嘛。
不說?不說就是一個大炸彈。
“小男人,這樣,等你能突破到大象無形、大音希聲這個層次的時候,我就嫁給你,怎麼樣?”
嶽小樓心中一喜,臉色卻不變,忍住聲音的顫抖,“太難了吧,劉老爺子用了三十多年,你自己也用了五十多年,就算我有天賦,能夠突破,那也快變成老頭子了啊!”
“那就沒辦法了,反正我可以等。”
“那就按照你說的,隻要我突破,你就嫁給我。”
宮主莫名的感覺嶽小樓有點不對勁,但是一想她爺爺可謂是一代天驕,也還用了三十多年才突破,“我發誓,好了吧,小男人。”
然而宮主並不知道,嶽小樓在晚上製作清水荷花魚翅的時候,已經感覺自己的廚藝就像包裹著冰糖葫蘆的紙衣,就需要稍等一些時間,或者舌尖稍稍一舔,就能品嚐到美味的山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