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打開門,絲毫沒有意外他的到來。
門後的衣架上掛著一個深紅色的鬥篷,宮主的腳上的布鞋還殘留著未融化的雪。
宮主又坐回書桌旁,將一本名叫“我是小樓學長的小雌狗”的漫畫,快速放在抽屜裏。
“不是說了過年給你放幾天假,怎麼,還想讓我盯著你去廚房專研廚藝?”
嶽小樓抽了口氣,連忙擺手,“別,我是來問你你怎麼不回去?”
宮主手指輕輕叩在桌子上,淡然的說道:“爺爺奶奶在外麵旅行,菊下宮又全是血脈淡薄的晚輩,而且你現在可是我的夫君,我回去幹嘛?”
“我們還沒成親呢!”
“該做的都做了,怎麼,你想讓我喪偶嘛?”
宮主的身上湧現出一股殺意,嶽小樓仿佛又回到了雪地裏一樣,雖然很想狡辯現實中明明什麼都沒做過,但是他很坦然的從心了。
“不不,我隻想問你,今天晚上大年三十,你想吃什麼?”
“你就不用為我做菜了,今天晚上要守歲,睡著了還怎麼守歲,讓那兩個小丫頭做吧。”
“可是這樣你不困得難受麼?”
宮主突然盈盈一笑,站起身來,美目眯著,仿佛想到了什麼有趣的想法,“萬一哪天我突然喪偶了,我也好提前習慣一下不是麼。”
知道宮主在嚇他,嶽小樓也隻能無語的看著天花板。
晚上,他幫小惠和繪裏奈做了一頓豐富的年夜飯,然後端到房間裏,因為霓虹不過農曆春節,而且宮主也在,所以也就沒叫其他人。
也許宮主和小惠她們都知道這一天是中華人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之一,所以飯桌上很和諧。
宮主充滿展現著中華傳統女性的優雅,幾乎和平時的她判若兩人,要不是她又開始犯困,不時打哈欠,都以為她是不是被人調換了。
年夜12點,晚飯結束,宮主又打了個哈氣,看著收拾臨時拚湊成餐桌的書桌的兩個女孩,“我和小樓出去走走,辛苦你們了。”
“不辛苦。”兩個女孩有點意外今天宮主的客氣,還是同時搖了搖頭。
嶽小樓略含歉意的看了眼兩個女孩,小惠和繪裏奈也衝她搖了搖頭,表示沒關係。
走出極星寮,外麵的雪已經停了,月亮的光輝將大地照的一片雪白。
昏暗的路燈下,嶽小樓跟在宮主的身後,雪被踩的嘎吱作響。
搓了搓有點發冷的手,看著前麵隻裹了件鬥篷的宮主,也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宮主沒有繼續走在路上,而是走進樹林,“這曾今的敵國他鄉,沒想到居然也有這麼美的雪景。”
“是啊,春日的櫻花,冬日的雪景,不過我們大陸也能看到這些。”
“知道就好,好了就到這裏。”
樹林間,月亮照著的空地上,宮主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他,解開身上的鬥篷,露出裏麵的藍白色青花古裝。
此時的宮主很美,美得讓嶽小樓懷疑自己看到了仙人。
“請,好好看著我。”
宮主突然伸出手,口中哼唱起動聽的歌謠。
好美的舞,月光下朦朧的身影,猶如水池中的神裏龜龜,不,神裏龜龜跳的是霓虹的鷺舞,而宮主跳的是中華的古典舞。
大神桃穀喵的食戟之靈,我在菜裏加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