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嶽小樓開始收拾自己的廚具。
回到房間,今天很不巧,小惠和繪裏奈的親戚都來了,兩人都回了自己的房間。
不是說嶽小樓會嫌棄血腥味,而是怕他或者兩個女生控製不住自己,非要浴血奮戰,畢竟這樣對身體不好。
所以一到生理期,她們都會回自己房間,然而每次她們都和約好了一樣,同時來,同時結束。
於是,嶽小樓隻能一個人躺在床上,發出“孤寡!孤寡!”的聲音。
洗完澡躺在床上,明明睡了一天,嶽小樓突然感覺一陣困意,直接陷入沉睡。
這次的夢不一樣,他成為了一個旁觀者。
地點是熟悉的菊下宮,微風吹拂的露台上,宮主依舊是一身白衣,一副傲嬌女王的模樣,坐在一張鋪著白色皮毛的寬大椅子上,麵朝菊下宮的廣場,俯瞰著。
而他則站在宮主的側身後。
廣場上正架著一個柴堆,柴堆上的木架上綁著一個人,那人正麵朝他們所在的露台不停求饒著。
“小鬼,這次的夢看樣子是我做主,好好看看吧,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宮主饒有興致的端著一個茶杯,優雅的喝著。
嶽小樓清晰的看到火堆上的那個人,分明就是前兩天他扮演的說書人,那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
一把火,隨著廣場上菊下宮的人點燃,說書人被烈火炙烤著不停掙紮。
嶽小樓幾乎也能感覺到身體被火焰吞噬的感覺,艱難的咽了下口水。
宮主很滿意嶽小樓恐懼的表現,“你是不是一直以為我很好欺負,被這樣燒死的人不知凡幾。
要不是你是爺爺的徒弟,要不是你救出我的奶奶,要不是你的廚具,要不是你未來可期,你也早就被我置身火堆。”
嶽小樓說不害怕是假的,宮主這個人,真的就像海一樣,你永遠不知道她的深淺。
她對自己的態度,導致他誤判了宮主的個性,一個少女獨自撐起菊下宮這麼大的組織超過百年,怎麼可能是一個善茬。
“是是是,多謝您老人家的寬宏大量。”嶽小樓立馬降低自己的姿態,畢竟現在她是主導者,她是對的。
宮主握了握粉拳,瞥了眼嶽小樓,他是真不知道雷區在哪,還是故意觸雷。
“你知道我最討厭別人說我什麼嘛?”
嶽小樓立馬搖頭,“這個我真不造。”
“就是別人說我老。”宮主扔掉手中的茶杯,從椅子下麵抽出一根粗大的木棍,木棍和她人差不多高,有大腿那麼粗,還鑲嵌著鐵刺,木棍上刻著四個字:以理服人。
帶著殺氣一步一步走到嶽小樓麵前,“而你,三番五次,不停的說我老,從你見到我到現在,加上你剛才說的,你一共說了一百七十六次我老。”
臥槽!這居然都記著,嶽小樓還一直說老人家是恭維她,她會很受用,難怪有時候電話裏她會數數字,難怪她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的生氣,這一刻,他全部明白了。
他好想逃,確逃不了,手腳仿佛被固定了一樣。
“是不是很想跑,可惜,這是我主導的夢!受死吧!”說完,宮主揮舞著和她一樣高的木棍,朝著嶽小樓的麵門砸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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