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幸平創真懂了,嶽小樓覺得自己躺槍了。

但是一色慧說的也沒毛病,作為一個已經差不多摸清宮主底細的人,嶽小樓基本了解怎麼對付宮主了。

第一條,在她心情好的時候,你可以得罪她,但要以最快的速度,最不要臉的方法道歉。

第二條,在她心情不好的時候,跑,跑的越遠越好。

第三條,你居然還想弄懂女人?上麵兩條全是假的。

按照解西西的說法,上一個像嶽小樓這麼在宮主底線瘋狂跳舞的人,還沒出現過。

唯一一個觸碰宮主底線的人,已經被宮主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然後被菊下宮裏宮主瘋狂的崇拜者埋在土裏了。

吃完飯,嶽小樓先上樓,將洗衣機裏已經甩幹的床單拿到陽光房,剛進陽光房就看到同樣在曬被單和床套的解西西。

整整一麵都被床單蓋住了,都看不到前麵的窗戶。

嶽小樓奇怪的看了一眼,一邊曬自己床單,一邊問解西西:“宮主的被子?”

“嗯。”解西西狠狠的瞥了嶽小樓一眼,要知道她昨天晚上可是一直在衝涼水澡啊,皮膚都被水泡出皺褶了。

“天天曬被子,她難道還在畫畫?”嶽小樓宛如一個優雅的舞者,瘋狂的在雷區舞動。

幹得漂亮!解西西眼睛一亮,一晚上的怨氣都煙消雲散,眼睛瞥了下嶽小樓看不到的床單背麵,那裏有一個身影,正緊緊的握著拳頭。WwW.com

看到解西西沉默不語,嶽小樓繼續開始優雅的華爾茲,不可置信的問道:“真的是尿床?她居然在我床上尿床?難怪我被窩這兩天感覺有味道。”

解西西雖然臉依舊冷著,但心中已經樂開了花,她已經感受到那個人已經實質性的殺氣了,要不是她還宮主的秘書兼助手,她甚至想掏出爆米花,等待下麵的好戲。

“別亂說,宮主怎麼可能會畫畫,你這話被宮主聽到了,小心小命不保。”解西西畢竟還得維護一下宮主的威嚴,該解釋還是得解釋的。

“那天天曬被單幹嘛,反正我隻看到天天畫畫的人,才會天天曬床單和被套。”嶽小樓聳聳肩,反正解西西也是宮主的小黑子,他覺得和她這麼說應該不會有問題。

“好了,我先去上課了,剛剛我下了本修行的書,告訴宮主我已經讀了啊。”嶽小樓說完,就準備離開陽光房。

“你下的什麼書?我好告訴她。”

“仙子的修行,我覺得應該可以淨化一下我的心.......”嶽小樓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腦冒金星,一陣天旋地轉,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解西西看到一個磚塊精準的從床單後麵砸到嶽小樓的頭,嶽小樓應聲倒地。

“我******”口吐芬芳的宮主從曬著的被單後麵走了出來,拍了拍手上的塵土,身後的牆上居然有個空洞,很顯然那塊磚就是宮主從裏麵“拿”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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