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小樓不經意的瞥了瞥某個小心眼的胸,肯定不是放在那裏的,平平無奇的,根本夾不住。
更不可能是陰棗那樣養茶,畢竟她自己也說了要讓花茶幹燥。
宮主靜靜的坐著,窗戶進來的風吹拂著她額頭的發絲,卷起千堆雪,淡如水的眸子好似能看懂人心。
她右手搭在身旁的桌子上,細白的手指叩著桌子,“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在想更齷齪的事情。”
嶽小樓搖搖頭,眼神很丁真,“沒有,我隻是驚訝,你居然會把這麼珍貴的花茶送給我。”
宮主突然挑起了嘴角,突然想要再逗逗他,“是的啊,為什麼呢,我的清白居然就這麼被你毀了。”
“打住,別亂說,什麼叫你清白被我毀了,不就是喝你的茶麼?”嶽小樓說完,回想起剛剛看到的那條縫隙,突然感覺宮主說的沒毛病。
但是那可不能說,說出來他肯定會原地被去世。
而不知道自己剛才底褲都被看光的宮主,依舊戲謔的逗著嶽小樓,“可是在我那個時代,你已經玷汙了我,所以你要負責。”
嶽小樓聞言,細細想了一下,好像還真是這樣。
不說其他朝代,就說清朝,作為封建思想發揚的頂峰時期,女人的思想也極為保守。
不說失身,哪怕被人看見一點隱私,也是尋死覓活的。
所以宮主也是那時候的老古董麼?
不對,嶽小樓否定了這個想法,都建國快80年了,再老的古董也應該知道什麼叫婦女解放,什麼叫能頂半邊天。
那麼掀桌子吧,嶽小樓也丁真的看著宮主的眼眸,“既然您都這麼說了,我身為一個男人再不負責,不就讓人看笑話了。
那我就答應你,我們什麼時候成親?”
“啊!?”宮主看到嶽小樓居然答應了,不禁驚疑出聲,眼神中帶著慌亂,但也就慌了一刹那。
她定了定心神,強裝鎮定的說道:“可以,那就春節吧,你記得給我爺爺下聘禮。”
“行,那我們這算私定終身了吧。”嶽小樓從床上站了起來,露出壞笑,慢慢走向坐在椅子上的宮主。
“你想幹什麼?”宮主看到嶽小樓不懷好意的走過來,心裏警鈴大作,站了起來,時刻戒備著。
“當然是幹夫妻該幹的事,臥槽!”嶽小樓伸出手作勢要摸宮主的臉,話還沒說完。
就看到宮主快速出手,手就被宮主有點涼的手抓住,一股怪力傳來,隨即他就感覺失去重心,然後天花板一陣旋轉。
他被宮主輕輕鬆鬆的一個過肩摔,狠狠摔在地上,背部摔在地上傳來劇痛。
緊跟著一隻腳踩在胸口,“居然敢非禮我”
嶽小樓艱難的睜開眼睛,“嘶哈,好大的力氣。”
一條隱藏在裙子裏的圓潤玉腿,牢牢的踩在胸口,可惜踩的不是臉,不然又可以看風景了,“不是讓我負責嘛,你打我幹嘛?”
宮主冷哼一聲,挪開自己的腳,坐回椅子上,“讓你負責,不是讓你對我動手動腳。”
“我這不是培養一下感情麼。”嶽小樓從地上爬起來,拍拍不存在的灰塵,“你力氣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