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威夷附近一個小島上的醫院,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從急救室走了出來,摘下口罩。
醫生很遺憾的向等在門口的眾人宣布手術結果:“命已經救回來了,但是因為送來的時間太晚了,很抱歉,他的左腿和生殖器官沒能保住。”
門口或多或少身上都纏著繃帶的人,不由麵露沉痛,或者若有所思。
頭上纏著繃帶的薩吉對周圍人的態度很不爽,向著醫生問道:“那他現在情況怎麼樣?”
“剛脫離危險期,現在病人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薩吉點點頭,“麻煩醫生了。”
醫生走後,其他幾個人像無頭蒼蠅一樣,不知道幹什麼,隻有一個人問薩吉,“那我們現在怎麼做?”
“先養傷吧,這次損失不小,還好他們沒有發現珍珠島。”說完,薩吉哼了一聲。
這個冷哼不是對手下的,而是針對朝陽的。
為了一個女人,深夜料理人現在是損失慘重,現在好了,竹籃打水一場空,才波也不用再考慮女人的問題了,雖然本來也是一個廢人。
.......
結束完一天的考核,嶽小樓等到眾人散去以後,悄悄走向在沙灘的踩著浪花的小惠。
小惠踩著浪花,昨天晚上的事情對她來講,就像恐怖的夢一樣,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什麼都做不了。
那種無力感,到現在都還心有餘悸。
摸了摸小惠的頭.
"啊!”
小惠一聲驚叫,轉頭發現是嶽小樓,才鬆了口氣,“嚇死我了。”.伍2⓪.С○м҈
“怎麼?還在害怕?”
搖了搖頭,“沒有害怕,是無力的感覺,就是什麼都插手不了的感覺,很難受。”
頓了頓,小惠繼續說道:“如果昨天我能做點什麼,或許就不用你和繪裏奈冒險了。”
嶽小樓走在起伏的海水裏,任由海浪淹沒小腿,看向遠處的海麵,他知道小惠的性格。
別看她總是一臉溫柔、認真的模樣,其實內心也很敏感和柔弱。
“這件事是我的問題,你不用自責,說起來也是我差點害你出意外。”
說著,嶽小樓歎了口氣。
“我也想平靜的生活,每天做做菜,陪陪你和繪裏奈,但是這些麻煩事總是和附骨之蛆一樣找上來,不過這次應該算解決了。”
小惠聞言,點了點頭,輕輕笑了一下,踮起腳尖,往前跑了幾步,轉過身子,“我知道小樓君你的夢想就是當一條鹹魚,總是護著我們,以後我也會努力保護自己的。”
多麼好的女孩子啊,如果是小仙女,這時候會說這種話?早就邦邦給自己兩拳,然後發到小紅書召集集美們了。
陪著小惠在沙灘上走了一會兒,亞楠也走了過來,後麵跟著阿大他們四大金剛,很明顯,這四個人害怕亞楠又出意外。
“我說怎麼找不到你這塊叉燒,原來在這談情說愛啊!”
亞楠遠遠的用漢語說著。
“小惠第一次經曆這種事,我安慰一下她,你找我幹嘛?”
“我也是第一次經曆這種事,還是為了你姘頭才被抓的,你他麼怎麼不安慰我一下。”
亞楠說完,才反應過來她的話好像有問題,臉不由一紅,急忙又補充道:“就算你想安慰,老娘也不需要。”
嶽小樓心中默默吐槽,他才不想安慰亞楠,而且她自己也是才波朝陽的目標,隻是和小惠碰到一起了。
無奈的歎口氣,“我說大小姐,對於你保護小惠的事情,我很感謝,你找我不會就是為了罵我一頓吧?”
亞楠摸了摸自己有點燙的臉,哼了一聲,狠狠的說道,“你不是想知道黑暗契約對你有沒有效果麼,老娘好心想幫你試試,別狗咬呂洞賓。”
“咱說話能不能文雅一點?”
“你他麼在你那個破夢裏麵被玩弄一年,你再和老娘談文雅不文雅的問題,整個梁山泊誰不知道老娘知書達理,賢良淑惠。”
說著,亞楠看了一眼阿大他們。
阿大他們立馬跟著點頭,拍著胸脯保證亞楠說的都是真的。
“我們小姐可是梁山泊的一枝花,和頭領求親的人都要把路給踏平了。尤其是小姐的舞蹈,說是嫦娥在世都不為過。每年的集會多少人消尖了腦袋都想看小姐跳的鳳求凰。”
阿大一頓死命的吹捧,亞楠很是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