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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小樓跑了一會兒,望著一路綿延至山頂的階梯,不禁吐槽,又不是港島警察,把見麵地點選在山頂幹嘛,不怕被中村薊仍下山哦。
氣喘籲籲的走到山頂,薙切仙左衛門正在做俯臥撐,看著老爺子身上的倒三角肌肉,嶽小樓不禁有點羨慕。
找了個座位坐下,手不停拍著酸疼的雙腿,“老爺子,找我什麼事?”
薙切仙左衛門從地上站了起來,給自己擦了擦汗,坐到嶽小樓旁邊,“老夫查到一點東西,遠月支持中村薊的股東,很多都被人威脅過。
昨天晚上有兩個人去了六郎老師的辦公室,拿了一件東西,那應該就是迦樓羅刀。”
“那兩人是誰?”
“戴著頭盔,攝像頭看不清。總之他們的目標已經完成了,就看中村薊下麵會有什麼動作。”
“我這邊,中村薊讓其他十傑連續給我發食戟對決,用的還是遠月山莊的股份當條件,會不會也有什麼陰謀?”
“難道!不對,我也不確認,總之老夫還要調查。”薙切仙左衛門緊皺著眉心,似乎想到了什麼。
嶽小樓歎了口氣,“那好吧,唉,一堆事,就不能好好的過日子麼,廚師本來就累,還整天搞事。”
薙切仙左衛門冷眼一瞥,冷笑了一聲,“這話你得和黑暗料理界的人說,再說了,你一個幾乎站在山頂的廚師,混在一群小羊羔裏,你累什麼?”
然後又補了一句,“對,你是挺累的,遊走在兩個女生之間,哼!滾吧,有消息我再和你說。”
嶽小樓滿頭大汗的點了點頭,“那我走了。”
等到嶽小樓走後,薙切仙左衛門走到欄杆邊,遙看著遠處的總帥辦公樓,輕聲說道:“中村薊,你是不是在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過了一會兒,一個身穿黑色西裝,一臉吊兒郎當的中年男人走到薙切仙左衛門的身後,“老鬼子,雖然沒有確認亞楠的真實身份,但她旁邊的兩個人是跟著豹子頭亞博的手下。”
“高意,我再說一遍,我有名有姓,再叫我鬼子,信不信我把你扔到山底下去。”
高意也不反駁,笑著開玩笑,“嘖嘖,你的破家事還真複雜,女婿居然墮落到和老鼠為伍,守了一輩子的地盤,就這麼被人給占了。”
“哼,既然確定了那兩個人是黑暗料理界,那就不用等了,現在就動手吧,老夫也很久沒有出手了。”
另一邊
亞楠在老師居住的獨棟別墅裏,不停踢著、砸著房間的東西,一邊咒罵著嶽小樓。
“含家產!”
“破叉燒!”
阿大和阿二對視一眼,默默的退到房門外,避免引火燒身。
“瑪德,還有這破刀,還要認可,老娘能看的上你就不錯了,還要你認可我,啊!”亞楠剛剛從刀盒裏拿出迦樓羅刀就想扔地上,手指就被不小心劃了個口子。
猩紅的血液瞬間流出,沾染了血的迦樓羅刀,刀身立馬綻放出光芒,一道金黃色的鳳凰印跡在明亮的刀身顯現。
亞楠呆滯住了,等到光芒消失,才笑了起來,將帶著傷口的手指放進嘴裏,吸吮了一下。
“果然有鳳凰印跡,傳說是真的,那麼,居然連我的血也沒有腥味了,真的這麼神奇,嶽小樓啊嶽小樓,可惜立過黑暗契約,我不能針對你,不然我第一個就用你試試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