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山枝津也被嶽小樓猛地一提,雙腳幾乎懸空,被嶽小樓的氣勢給嚇到了,“一時之間講不清楚,明天下午的十傑評議會會開會討論,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嶽小樓冷哼一聲,將睿山枝津也放在地上,“不要耍我,不然我天天找你食戟,直到讓你顏麵掃盡,把你趕出遠月為止。”
睿山枝津也連連點頭,然後慌亂的跑來跑開。
嶽小樓看著跑遠的睿山枝津也,深吸一口氣,舒緩心中的怒火,回頭露出笑容,“抱歉,幸平,打斷你的挑戰了。”
幸平連連擺手,“沒有沒有,回頭再找他就是,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小樓同學你剛才好凶啊,連我都被嚇了一跳。”
摸了摸下巴,“我凶嘛?別亂說,我可是好人來著。”
“啊對對對,小樓同學的確是好人。”好人會把人像小雞一樣拎起來?幸平表示他才不信。
見幸平不信,嶽小樓也不掙紮,反正好人的形象是給自己人的,“行吧,我先回去了。”
和幸平告別後,獨自一人回極星寮。
快到極星寮的時候,路燈下,一輛轎車的旁邊,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中年男人矗立著,正在遠眺著燈火稀疏的極星寮宿舍。
男人的臉上帶著懷念、怨恨、以及期待。
嶽小樓往往的就看到了這個男人,心中好奇這個男人是誰,為什麼一直看著極星寮。
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有問題,而且很有問題。
正準備詢問,男人轉過身子露出蒼白的臉,“你就是嶽小樓同學吧。”
嶽小樓點了點頭,小心防備著眼前這個外表冷酷的男人。
“嗬嗬,不用擔心,我之前打過電話給你,可惜被你掛斷了。”
嶽小樓想了想,確定沒有接過這個人的電話,“什麼時候?”
“不重要了,聽繪裏奈的母親說,你將會擁有治療神之舌得能力,很了不起,所以我想認識你一下。”
嶽小樓麵露凝重,這個男人居然和繪裏奈的母親認識,“謝謝你的誇獎。”
“在料理的道路上,已經幾乎走到山巔的人值得這份褒獎,好了,明天我們還會見麵的。”說完,男人就打開車門啟動轎車。
明天見麵、十傑評議會的會議、謎語人,嶽小樓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這都什麼破事。
回到極星寮,其他人基本都回來了,嶽小樓躺在床上,直到繪裏奈進來。
“難得看你這麼煩躁,怎麼了?”
嶽小樓把遇到的事說了一遍。
繪裏奈也跟著沉思起來,“不對,那個人有沒有說他叫什麼名字?”
嶽小樓歎了一口氣“沒有,全是謎語人。”
“按你說的,他應該認識我母親,他的樣子還記得麼?”
“高高的,比我矮一點點,大概三十幾歲,臉很蒼白,就像腰子虛了一樣,然後額頭還有一縷白頭發。”嶽小樓根據記憶描述著,“大概就這樣了。”
繪裏奈聽著嶽小樓的描述,表情越來越僵硬,瞳孔也擴散開來,臉上滿是恐懼,呼吸也跟著急促,身體不自主的顫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嶽小樓看她恐慌的樣子,急忙爬起來,搖晃她的肩膀,關心的問道“繪裏奈,怎麼了?”
“那個人是……我……父親。”繪裏奈磕磕跘跘的將話說了出來。
嶽小樓想到繪裏奈以前和他說過的話,繪裏奈父親小時候對她做的惡行,不由握緊了拳頭。
將瑟瑟發抖的女孩抱在懷裏,“放心,這一次我保護你,明天我到底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他無論想幹什麼,我都會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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