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全是小高樓,“師傅在前麵停一下,我們就在這下車。”
“好咧,一共900。”
嶽小樓背著雙肩包,左手拉著繪裏奈的粉色行李箱,帶著薙切繪裏奈在陌生的街道走著。
直到看到幾個在街邊嗑瓜子的老大爺。
嶽小樓趕緊湊過去問道,“幾位老先生,能問一下這條街多少年了麼?”
一個老大爺吐了一口煙,看了看嶽小樓,“這條街啊十幾年了,以前這裏是一個大湖,後來就填了然後就有了這條街。”
大湖?嶽小樓清楚的記得自己家附近全是稻田沒有湖泊。
“謝謝老先生了。”嶽小樓告別後,帶著薙切繪裏奈轉到一個路口,看到一個熟悉的古跡。
“世界果然不一樣了啊,唉!”
最後的希望被打破,嶽小樓歎了一口氣,雖然心裏有準備,但真的確定了,心裏還是堵得慌。
薙切繪裏奈全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直跟著嶽小樓,直到看到嶽小樓一臉的悶悶不樂,“小樓同學,你怎麼了?”
“沒什麼,走,這裏可是淮揚菜的發源地之一,帶你去嚐嚐。”
“哦,真的麼,我記得當初小樓君的食戟條件就是淮揚樓吧,今天既然小樓君推薦的話,那麼就看看。”
然後嶽小樓帶著薙切繪裏奈找了一家看上去還不錯的飯店。
進去後,找到一個角落的位置,將行李放好,把服務員拿過來的菜單遞給薙切繪裏奈,“來,你看一下想吃什麼。”
“我就不看了,我對中華料理不太了解,你幫我點吧。”
嶽小樓看了一下菜單,都是普通的淮揚菜,價位有點高,招呼服務員過來。
“先生需要點什麼。”
“兩份蟹黃湯包,一份軟兜長魚,最後再來兩盅欽工肉圓。”
“好的,請稍等。”
等服務員走後,嶽小樓四處看了看,客人不是太多,整個大廳裏也就四桌客人。
“你怎麼突然想起來跟著我來大陸?”嶽小樓想起來就感覺一陣牙疼。
薙切繪裏奈一甩頭,“我想來就來,說不定是你跟著我呢!”
你胸大你有理。
很快兩份蟹黃湯包就被服務員端上餐桌。
“唉,這個怎麼吃?”薙切繪裏奈看著占據了整個小盤子的湯包,疑惑的問道。
嶽小樓從旁邊拿過一個吸管,“先不要急著吃,現在還燙,然後像我這樣把吸管插進去吸就行了,注意別燙到。”
薙切繪裏奈也學著嶽小樓的樣子,將吸管插進晶瑩剔透,隱隱能看到金黃色湯汁的湯包,輕輕嘬了一口,滿口蟹黃的香氣也口感。
“蟹黃的風味被很好的呈現,但是蟹黃的腥味沒有被去除幹淨,很影響口感,不好吃。”薙切繪裏奈嘬了一口後評價。
“算了吧,這不是學院,雖然口味是不怎麼好。”嶽小樓也撇了撇嘴,這口味完全對不起這價格。
“這是軟兜長魚,兩位請慢用。”端菜的服務員又端上一盤軟兜長魚。
菜一放在桌上,嶽小樓臉色就變了,鱔絲明顯因為炒過了,皮已經被粘了,勾芡也是勾的水不拉幾的,完全就是一道失敗品。
“繪裏奈,走吧,不吃了。”嶽小樓先讓薙切繪裏奈起身,然後直接將盤子倒扣在桌子上,動靜立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服務員看到這動作,一個立馬往廚房跑,一個跑到嶽小樓麵前。
“先生不好意思,有什麼不滿意嘛?”
“沒什麼不滿意的,錢我會付。”嶽小樓提起包,從錢包裏抽出5張放在桌子上。
“那你知道在飯店裏扣盤子是什麼意思吧。”一個身穿黑色廚師服得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嶽小樓看向中年男人,“知道,所以我已經很客氣了,隻是翻盤子。”
中年男子冷笑一聲,“那不客氣呢?”
“不客氣,那就按照中華規矩,比試,摘牌子。”這是沒事和高意聊天時知道的,中華餐飲界也有類似食戟的規矩,用來解決廚師間的問題,比試前也要通知當地的餐飲協會,才具有有效性。
中年男人一看,一個還沒成年的小孩,心中冷笑,“就你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孩?我讓你一隻手都行。”
嶽小樓無語了,菜做成那個樣子,哪來的勇氣挑釁,梁靜茹嘛?
但是男人是一種接受不了挑釁的生物,嶽小樓冷著眼,“可以,賭注呢?”
“賭注,你輸了就給我跪下來磕頭認錯。”中年男子大聲說道。
“我贏了,把你飯店的牌子摘了,換上專坑客人四個字,同不同意?”嶽小樓叉著雙手說道。
中年男子大笑一聲,“可以,比試就做剛才的軟兜長魚,阿強,幫我通知餐飲協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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