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淵見狀一愣,有些奇怪地看著她,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很快,孫祖兒就從兜裏掏出一瓶藥,而後從裏麵倒出幾枚藥片,直接扔到嘴裏吞服下去。
片刻後,孫祖兒的神色終於慢慢恢複平靜,臉上也不再是那副有些亢奮的表情。
“對不起,剛才我的表現是不是有點嚇到你了?”
孫祖兒有些羞澀地對陸淵致歉問道。
“嗯?”
看著孫祖兒這前後反差明顯的狀態,陸淵一陣傻眼。
孫祖兒見狀微微苦笑一下,道:“我其實有病——病症你應該也看到了,就是花癡。”
陸淵眨眨眼,見孫祖兒不似說謊,這才遲疑問道:“花癡不是罵人的話嗎,這居然是病?”
“是病,而且早在宋朝的時候,中醫裏麵就有記載了,用現代術語來說,叫做鍾情型妄想症。”
孫祖兒似乎對這個問題早就遇到很多次,解釋起來熟門熟路:“嚴格來說,這種病屬於精神病的範疇,但隻要不是重症的話,吃藥可以治愈。”
“那你剛才……”
“對,我剛才就是犯病了。”
孫祖兒有些羞澀,又有些無奈地說道:“原本我每天早晨都必須雷打不動吃藥的,但可能是昨晚喝了酒,再加上剛才起的比較晚,所以導致病症又發作了。”喵喵尒説
說著,見陸淵似乎仍然有所懷疑,孫祖兒繼續解釋道:“不過你放心,我的病症比較輕微,就是像剛才那樣,看到帥哥就走不動路,不會有攻擊性的。”
見孫祖兒態度誠懇,並沒有說謊的跡象,陸淵這才放下心來,重新回到沙發上坐下,笑道:“所以,我可以理解為這種病其實也是一種帥哥鑒定技能嗎?”
孫祖兒一怔,隨即苦笑道:“你這麼想的話,其實也沒錯。”
看出她眼中的痛楚,陸淵歉意道:“抱歉,我剛才的比喻是不是有些冒犯?”
“不,沒關係。”
見陸淵居然給自己道歉,孫祖兒忙搖搖頭,道:“你說的也是事實,沒有什麼冒犯不冒犯的。”
陸淵一陣嘖嘖稱奇,他是真沒想到,世界上居然有花癡這種病。
“對了,還沒感謝你,昨晚把我從夜店帶出來。”
孫祖兒認真道:“要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盡管她並不知道五名男子給自己下藥的事,但想也能知道,如果自己落到那五人手裏,下場絕對不妙,萬一到時在發了病……
想到這裏,孫祖兒不禁愈發後怕,看向陸淵的眼神也愈發感激。
“沒事,路見不平自然要拔刀相助。”
陸淵笑著擺擺手:“你現在不沒事嗎?”
說開之後,兩人之間的氣氛也緩和起來。
“對了,你剛才說,你是一名導演?”
陸淵想到剛才孫祖兒的‘自我介紹’,陸淵問道。
“嗯。”
想到剛才自己把家庭住址都報了出來,孫祖兒臉上不禁閃過一抹不自然的羞紅,下意識捋了捋頭發,道:“我這次來杭城,本來是想尋找投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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