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陸淵心中暗自為程簫悲哀,臉上卻是一副欣喜的表情。
程征遠這邊同樣也是欣喜萬分,刷刷刷便將欠條寫完。
而後,他從兜裏摸索一下,在陸淵目瞪口呆的神情中掏出一盒紅色印泥,在欠條上按下自己的手印。
隨身攜帶印泥?
陸淵一時不知道該吐槽程征遠業務熟練還是心思細膩了。
見到眾人呆滯的神情,程征遠也是尷尬一下,但隨即便神色如常的解釋道:“哦,我經常出門辦事,這不就隨身帶著印泥方便蓋公章嘛。”
陸淵深深看了一眼程征遠,沒有揭穿他的謊話,隻是語帶譏諷地說道:“還是叔叔考慮問題周到,佩服。”
程征遠隻當陸淵是在誇自己,含笑應是。
陸淵實在不想再看到程征遠這張臉,接過欠條,確認無誤後,要了他的銀行卡號,便給他轉了三十萬過去。
看到銀行到賬短信,程征遠激動的臉色通紅,對陸淵連連讚道:
“好女婿,果然局氣!”
誇完,他看看時間,歎息道:“哎呀,今天時間有點緊,我得馬上回公司辦點事,這樣,過兩天,等我時間充裕了,再請你吃飯。”
“程叔叔客氣,應該我請你才對。”
陸淵笑著寒暄。
“好女婿啊!”
程征遠拍了拍陸淵的肩膀,看向陸淵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尊財神爺。
“咳咳!”
就在這時,那兩名年輕人咳嗽一聲。
程征遠身子下意識一抖,對陸淵訕訕一笑:“好了,陸淵,那我就先走了,咱們下次再聚。”
說完,便跟在兩名年輕人身後上了一輛略顯破舊的麵包車。
剛一上車,其中一名年輕人便‘呸’了一聲:“草,沒想到世界上真有人傻錢多的人!”
另一個年輕人也是附和道:“沒錯,看到他能坐勞斯萊斯,我他嗎還以為會是個人物呢,沒想到居然這麼好騙!”
“騙?”
程征遠撇撇嘴:“你們倆懂什麼,人家可精的很。”
“嗯?”
兩個年輕人一愣。
“你們以為這三十萬是什麼錢?”
程征遠冷笑道:“這是我把程征遠賣女兒錢!知道嗎,從今往後,我的女兒就是他的玩物了,想怎麼玩弄就怎麼玩弄!”
兩名年輕人全都一怔,但很快,他們便回過神,罵道:
“臥槽,程大頭,你他嗎敢跟我強嘴了!”
“還賣女兒的錢,你他嗎知道這是賣女兒的錢,剛才賣的時候怎麼不見你一點猶豫?”
“快,趕緊的,把欠賭場的九萬打過來!”
聽著年輕人的喝罵,程征遠絲毫羞愧的神情沒有,從兜裏掏出一根幹癟的香煙點著,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們倆著什麼急啊,我這不在車上呢嗎,還能跑了?”
說著,他淡淡說道:“我現在有三十萬,還怕還不起你們區區九萬?等我回了賭場,分分鍾給你十個九萬都不是問題!”
“喲,手裏有錢說話就是氣勢哈,那我們等著你的九十萬。”
想到程征遠手裏的確有三十萬,兩人也不急著要錢了,對視一眼,載著他向賭場疾馳而去。
……
這邊。
看著麵包車離去的影子,陸淵的臉色也瞬間冷淡下來,在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罵道:
“真他嗎惡心,簫簫怎麼會攤上這種人渣父親!”
陸淵非常確定,剛才程征遠明白自己借給他三十萬的代價是什麼。
可是,即便他明知道這三十萬是他賣女兒的錢,卻依然沒有絲毫猶豫就寫下了欠條,用人渣來形容他,陸淵都覺得有些不夠。
“唉,說到底還是我沒有足夠多的手段反製,否則,又何必拿出三十萬去安撫程征遠?”
陸淵眉頭擰起。
從確定程征遠很可能是再次動了賣程簫還債的心思之後,陸淵便決定先借錢給他,將之安撫住,否則萬一程征遠直接衝進校園將程簫帶走,陸淵也沒有任何辦法。
“想要獲得更多底牌,我隻能是增加消費……”
陸淵目光一轉,放在了身邊的勞斯萊斯上,若有所思:“或許,該去給自己買輛車了。”
。您提供大神行五的穿越後,我綁定了神豪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