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二叔。”
陸淵接通電話。
“陸淵啊,是這樣的,我聽說,你和微微鬧分手呢?”
二叔在電話中問道。
“呃,是,二叔你怎麼知道的?”
陸淵有些詫異。
“這不你素梅姨過來了嗎,她跟我說的。”
二叔答道。
素梅姨?
陸淵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二叔說的是劉微微的母親徐素梅。
‘原來被我拉黑之後就去找二叔了。’
對於徐素梅這種狗皮膏藥似的行為陸淵感到很不悅。
“二叔,徐素梅在你旁邊吧,你讓她接電話,我跟她說。”
陸淵開口說道。
聽到陸淵竟然直接稱呼徐素梅的名字,二叔立刻便意識到,這其中怕是有什麼事,當即不再多說,把手機遞給徐素梅。
拿過手機,徐素梅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小樣,還想躲著老娘,現在看你怎麼躲!
想著,她接過電話說道:“陸淵,我是你素梅姨……”
“打住!”
徐素梅話音未落便被陸淵打斷:“你這個姨我可高攀不起,有事說事,沒事我就掛了。”
被陸淵一頓搶白,徐素梅臉色頓時陰沉起來,當即也不再寒暄,冷冷道:“既然這樣,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陸淵,你不是想和微微分手嗎?可以,我同意,但是——你耽誤了我家微微一年時間,賠償給微微一些青春損失費是理所應該吧?”
“什麼?”
聽到徐素梅的話,陸淵氣極而笑:“我賠償劉微微青春損失費?徐素梅,你哪來的臉說這些話!”
“陸淵,你怎麼說話呢!”
聽陸淵直接稱呼自己的名字,徐素梅也炸了,尖叫道:“你白白耽誤了我家微微一年時間,難道不應該賠錢嗎?”
說完,她直接把手機免提按開,對陸淵二叔說道:“來,陸傳河,你聽聽你侄子說的這叫什麼話,你聽聽!”
盡管陸傳河沒有聽到陸淵和徐素梅的全部對話,但僅從徐素梅的話裏,他也推斷出了大概。
說實話,對於徐素梅這種分手還要分手費的行為他也是看不起的,但他畢竟是長輩,因此沒有立刻撕破臉,忍著內心的不滿對陸淵道:“陸淵,你別激動,有什麼事慢慢說,萬事逃不過一個理字。”
對於陸傳河,陸淵還是相信的,自從前身父母雙亡之後,他對待陸淵與親兒子也沒有任何區別。
陸淵便忍下了怒氣,說道:“好,既然你要算賬,那在說劉微微之前,咱們就先算算你們家欠我多少錢——”
“自從我和劉微微相親之後,我幾乎每隔五天就給你家的雞場卸一回飼料,每一次少則兩噸多則三噸,如果你們自己找工人卸,最少得200元……這一年下來,我給你們卸了差不多七十回,也就是一萬四千元。”
“還有,在劉成成考上大學的時候,我還給他包了個兩萬八的升學紅包。”
“除此之外,我平時給劉微微買衣服,化妝品,首飾……一共差不多也有一萬。”
“林林總總算下來,這一年我給劉微微花了差不多五萬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