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劍魂!”奈德看著場中的局勢,忍不住發出驚歎。
“看來那小子要輸了,這個氣勢,就算是我,也未必能接下三招。”赫德爾在邊上給丁然下了死刑。
風岩此時看的很認真,眼睛一眨不眨。他那雙漆黑的眸子,仿若能夠穿過層層火焰,直接看到場中的情形一般,隻不過,此刻,他的眉頭卻微微鄒起。
龍兒和賽麗亞兩人此時都是一個樣子,都用兩隻小手緊緊抓著衣擺,身上的衣服已經皺起好大一個皺褶。都滿含擔憂的看著場中握手的兩人,隻不過,賽麗亞的目光卻時不時的往林納斯處瞟。
四周的火焰無孔不入的侵襲著丁然,使得他無法擊中精力,而且右手中傳來的力道越來越大。他漸漸開始感到吃力,一開始的勢均力敵漸漸打破,勝利的天平開始朝著紮克傾斜,他感覺他的手被握的越來越小,從紮克手中傳來的力量漸漸壓縮自己手上的血肉,壓的血肉異常痛疼,隨著壓迫的空間越來越小,然後又壓迫骨頭。丁然的身體也是漸漸彎曲,隨後單膝跪地。
“咯嘣嘎嘣。”場中有著骨頭被擠壓而發出的響聲。很明顯,那是手骨發出的聲音。
“紮克。”林納斯的聲音出現在了場中。
隨著這一聲的呼喚,紮克放開了握著的手。這次的比試,雖然沒有比劍,但是誰勝誰負,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場中的眾人也是心知肚明。
丁然從場中站起,眾人的目光也是注視著他,他們想看看剛剛口出狂言的事務官接下來會怎麼做,說什麼話。隻是丁然接下來的行動卻讓眾人頗為無語,丁然既沒有說以大欺小,也沒有要求紮克再和他用木劍比試一番。
隻見他起身,然後拿起木劍,在校場上劃著十字;那是眾人剛剛練習的招式。
沒有了丁然這個反骨仔,眾人也是在校場中練起了十字斬,紮克自從贏了比試後就一直負手而立,在眾人眼中,紮克已經是洛蘭第一人,而現在負手而立的模樣,妥妥的一副高人風範。
夜幕降臨,今晚的月亮各位的圓,艾爾文鐵匠鋪的議事廳中。
“哎吆!輕點,那裏疼,哎吆!那小子,沒想到勁還挺大。”紮克的聲音從裏麵傳出。
“要不包個繃帶吧?你這樣後麵可能影響到握劍。”林納斯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丟不起那人,紮了綁帶明天回去還不得讓鎮上那些老家夥笑話,哎吆!”
“你也好意思,對一個沒有感知到氣的人使出全力,也不怕被人笑話。”
“大哥,這件事情千萬別往外傳。哎!大意了,早知道就和他比劍了。”
林納斯把藥酒倒在紮克滿是老繭的手中,再一次塗抹均勻。
“我來教他的話,你說能不能超越索德羅斯?”林納斯問道。
“索德羅斯在十歲時,就已經成為了藍衣劍魂,我承認他的底子很好,隻是學劍學的太晚,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時光,即使現在開始刻苦修行,也沒有機會看見頂層的風景,上天是公平的,普通人和劍士在生命的長度上是平等的。”
“如果他成為大哥的親傳弟子的話,說不定能達到四劍聖的水平也未可知。”
……
艾爾文招待所,龍兒握著丁然的手掌,綠色光束流進手掌之中,丁然能感覺到右手掌的痛疼感漸漸減輕,伴隨著的是絲絲清涼之感。他好奇的看著治療光束,試圖弄清楚其中的原理,阿斯特拉和吉祥在旁邊靜靜的看著兩人。
“籃子,以後不要逞強了。”龍兒的話語中帶著乞求。
“也是,我這人不知道是不是點子比較背,一裝逼就會被打臉,以後再也不裝了。”
……
在另一側的招待所處,摩根也正在檢查奈德和博古的傷勢。
“神教的治療術果然奇異,基本上已經無大礙了。”摩根檢查完後說道。
“風岩,如果今天你下去和丁然比,你能勝過他嗎?”博古問出了憋了半天的話。摩根和奈德也是豎起耳朵,他們也好奇風岩和丁然到底誰更強一點。
“不好說,那三場比試中丁然沒有表現出更多的招式,但是就憑他能一劍打飛奈德來看,我即使能贏也不會輕鬆;而且在洛蘭,除了林納斯外,竟然還藏有一個叫做紮克的強者。下午如果和紮克比試的是我,我的表現應該不會比丁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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