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虛祖·風岩(1 / 2)

在銀色村莊的另一邊,也就是地理位置上的西方,赫頓瑪爾與洛蘭的國王大道上,一隊人馬駐紮在道路旁的空地上,呼嘯的寒風呼呼作響,火堆如黑夜中發光的星星般散布在大道的兩側。

風岩在離眾人一段距離的火堆旁獨自坐著,如一塊磐石一般,紅色的絲帶在火光的映射中輕輕起舞。

“怎麼一個人坐這?”摩根從後麵說道。奈德把一壺溫酒拋給風岩,博古雙手抱胸,凍得整個人如篩子一般抖動,盡管他穿的是好的棉布所做的棉衣。三人從人群中向著風岩的火堆走來。

“習慣了獨來獨往,一個人的時候,能更好的思考一些問題,比如怎麼安全的把這批糧食送到洛蘭。”風岩接過酒壺,一口悶下,體會著烈酒如火般溫暖著身體的舒爽感。

“以前都沒聽聞有你怎麼一號人物,憑你的實力我不應該沒聽過,害的我出醜。早知道你這麼能打,我也就不讓奈德挑戰你了,平白丟了個大麵子。”博古抱怨的說道。

“那以後低調點,畢竟人外有人。要是那天踢到了鐵板,可得把你腳給踢痛了。”

“哈、哈、哈”幾人同時大笑著。

四人圍坐在火堆旁談笑,在寒冷的夜裏大口喝著烈酒。風岩心中也是被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漸漸溫暖,一種不同於烈酒下肚帶來辛辣的溫暖。

風岩出生於風家,當時阿斯卡還在外曆練,“憲安王”索南·卡伊尚在人世。風岩出生後就隻知道自己有一個哥哥,一個姐姐,至於父母,風振從來也沒和他說過任何關於父母的事情。虛祖的人也從來沒人提過。隻是在小時候和一個小孩打架時被罵成野孩子後回家和老哥說過一次。一直對風岩疼愛有加的風振在那一次對風岩動了粗,也沒有什麼理由,綁在樹上就是一頓打。那之後,風岩就在也沒有見過和自己吵架的小夥伴了。聽人說是搬到別的地方去了。

再然後,風振就在第三屆帝國舉辦的格鬥大會中被撒勒打敗,盡管撒勒什麼也沒說,但是撒勒在格鬥大會上的話卻無形的羞辱著風振。那句“男性的身體結構不適合散打。”就如巨石般壓在風振的胸口,壓的風振竄不過氣來。

從那之後,風振就一直掉頭發,原本正直青春的風振日漸消沉,臉色也越來越惆悵,最後頭發太少不得不剃成了光頭。哥哥的消沉讓風岩心如刀割,那句“男性的身體結構不適合散打。”也深深的印在了風岩的心中。

在那之後,風岩就開始和風振練拳,盡管風岩的身體中沒有虛祖人都擁有的念氣,仍是開始學習拳法。在風岩心中。沒有念氣單憑技巧打贏撒勒方才能為哥哥找回場子,不然真打贏了撒勒,那個卑鄙小人也會說她是敗在虛祖念氣之下,而不是敗在格鬥技巧上。

四人酒過三旬,借著酒勁說著一些心裏話。博古此時已經上頭,臉色紅暈的說道:“洛蘭我以前去過,上次去五天就到艾爾文了,這次帶著糧車。我就滿打滿算用個七天,七天再到林納斯哪裏善後一下。最多一個月,回來領功到時候一起去月光酒館,喝最好的龍舌蘭酒,那老板娘可真是個大美人,她那的酒是我喝過最好的酒。”

“還有家裏那個老頭子,看他以後還敢不敢說我不如羅莉安,你說是吧,風岩兄。”

“你肯定能打得過她,以後羅莉安要是再欺負我,我就叫你揍他,來,喝酒,風兄,我敬你。”

看著酒品不怎麼好的博古,風岩也是不知如何是好。真看不出來出身高貴的博古還有這種小孩心態。

“他第一次喝酒,以前博肯在,壓他壓的太狠了,什麼事都要保持貴族的氣度。現在的他估計才是真正的他。”奈德在一旁解釋道。

“奈德,你扯什麼瞎犢子,老子會怕老頭子,他敢動我一下試試。”前一天走路還一瘸一拐的博古完全忘記了屁股的疼痛。借著酒勁發起了酒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