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風拳館中有少年(1 / 2)

風拳館坐落在瑪爾公國都城赫頓瑪爾的一處城郊區,臨山傍水,館外四季常青的翠竹,就算是在冬季也能從中感受到勃勃生機的綠意。占地麵積頗大,單從規模上看,比G.S.D創立的鬼劍士道館“流心”還要氣派。

至於風拳流館的由來,這就得從館主風振說起。風振少年成名,在虛祖被當時的虛祖人稱之為念氣第一人。當然,在風振心中也是這麼認為的。都說高處不勝寒,虛祖雖說在阿拉德大陸上有武者故鄉之稱,但世界之大,強者更是輩出。風振就有想讓虛祖名揚海外的雄心了。

恰好帝國就給了風振這麼一個機會,六年前風振帶著一身的抱負參加了帝國的第三屆全大陸格鬥大會。虛祖名門又練過近30年念氣的風振在那場格鬥大會大放異彩,成了最大的黑馬。奪冠視乎已經是必然,隻是在最後一場奪冠的比賽中,風振遇見了一生最難忘的一個人——撒勒·瑪雅。

風振當時並沒有把撒勒放在眼裏。畢竟前麵多場的比鬥已經證明了這一點,名號厲害的對手在虛祖念氣上根本不堪一擊,就算站著讓他們打,也破不了虛祖的念氣罩,更別說還是由風振釋放的念氣罩。

“當年的我始終堅信以念氣為本的氣功師是最強的,帝國的散打根本無法和虛祖的氣功師相比,直到我遇見了撒勒。當時和撒勒決鬥時,我並沒有把撒勒放在眼裏,撒勒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高大,但當我的目光和她對視時,從她身體裏流露出的鬥誌讓我無法動彈,當時我使用出念氣罩想從危機中脫離時。沒想到念氣罩被寸拳一擊而破,我的戰意也隨之喪失了……”這是風振的原話。

風振戰敗後,就像被教育了一樣。此後就沉迷在體力和肌肉的鍛煉上不可自拔。戰敗後的一段時間裏風振還隻是自己練,至於說風拳流館。還是緣由撒勒,撒勒或許是對男人有偏見,在創立散打一派後立下了一條規矩,此生不收男弟子。而且給出了一條讓人無法反駁的理由——“男性的身體結構不適合散打”。

被撒勒打敗的風振痛定思痛,又覺得撒勒這一句“男性的身體結構不適合散打”是狗屁。所以三年前變賣家財,在公國開了一家風拳館,館裏自然沒有此館不收女弟子的規定。風拳流顧名思義就是如風般快捷靈動的拳法,拳如風、勢如火。

館中此時有一少年正在對著沙袋左一拳,右一腳的練習著。少年長的很是挺拔,劍眉星目。黑色及肩的長發,額頭上綁著的紅色絲帶無風自動,八塊腹肌隨著練習格外明顯。此時在館中練習拳法的正是風振在會議上提到的風岩。

“喝,哈。”又是一個拳打腿踢。練習用的沙袋被踢的左右搖擺。在少年練習著的時候,門外走進容貌清秀的白發女子,手裏端著一壺茶水。

風岩在之前就已察覺到姐姐風鈴進屋。也不待風鈴說話,很自覺的停了下來。

“風振哥今天開會去了,我前些日子已經和他說過要去西海岸的。”

風鈴盤腿坐在道館上,對於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弟弟很是無語,也許是家族從小對風岩的過度保護而讓風岩對於外麵的世界格外向往。自從六年前風振敗於撒勒後這種意願就變得更為明顯。風鈴心中也知道風岩的想法,對於風振六年前的敗北,除了打擊了風振以外,對於風岩的打擊無疑是最大的,從小風振就是亦兄亦父的照顧著風鈴和風岩。一直未曾敗北的風振在風岩的心中就是戰神一樣的存在。風鈴還記得當年還很稚氣的風岩搶了小鐵柱的燒火棍打了大神官信裝的式神朱雀。最後這件事還是在虛祖王凱戈的調解下,風家賠禮道歉而結束的。

“在道館裏不好嗎?這麼老是想去外麵。外麵多危險,而且你還沒有念氣,那就更加危險了”風鈴對於這個弟弟很是無奈。

“我要變強,我要打敗撒勒,我要讓撒勒知道,格鬥術從來都不是女性獨有的。”鳳岩這話要是在外麵說,別人指定會認為這人是個瘋子,一個全身上下沒有氣的人竟然說要打敗撒勒,真是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