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還真是個沒皮沒臉的主兒,一點都不像個大宗門的天才!
岩蒼宇由憤怒轉為無奈,“他們兩個和我來自同一個地方。”
“啊?手足相殘?”洪啟一副吃驚的樣子。
這模樣在岩蒼宇看來,要多賤有多賤,不過他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
“我懷疑他們叛逃了,所以要知道他們想幹什麼。”
“那關我什麼事?”洪啟不解。
“因為他們會搶奪你的銅鏡,到時候我就無法看到想看的東西。”
“原來如此。”洪啟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你什麼意思?”
“你把你那把大刀拿出來讓我耍耍,我就不再摻和這件事。”
“滾!”
洪啟和岩蒼宇坐在一座酒樓的包間裏,侍者頻繁的上著各種菜肴。可即便如此,依舊趕不上洪啟進食的速度。
岩蒼宇臉色鐵青的看著洪啟,當這家夥敲詐自己一頓飯的時候,自己居然還嘲笑他,現在看來,自己才是真正的傻子,這廝也太他嗎能吃了!
“別愣著,你也吃啊。”
洪啟的話像針一樣紮在了岩蒼宇的心上。
“你到底是幹什麼的?一個兩儀書院的學生搞出這麼多事情,我聽說你在藍澤還大殺四方,逼得跑到西方。看你這一路走來,似乎有什麼目的。”
洪啟沒有理會岩蒼宇的話,繼續自顧自的吃飯。
“一會吃完,我們到城外山裏打上一場。”
“別光顧著吃,你倒是說句話啊。”
嗝!
“如你所願。”
這座城市外有連綿不絕的山脈,岩蒼宇像個死人一樣躺在地上,一雙眼睛呆滯的望著天空。
毫無疑問,他又敗了,就算拿起辟魔神刀依舊改變不了結局。
‘他現在這麼強嗎?’
洪啟靠在一顆樹下恢複著真元,岩蒼宇不簡單,他也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將其幹翻。
“喂,別裝死魚了。”
岩蒼宇一咕嚕身坐起來,不甘心的看著洪啟,“我不相信你能永遠走在我前麵,下一次,我一定能贏你!”
洪啟想起承棄可和敖晴,又想起祁連天璣,他感覺自己會晚岩蒼宇一步踏入大乘境。這麼說來,下次再打的話,真說不好誰贏了。
吃人嘴短,既然答應了人家,洪啟乖乖的離開了這座城市,他的目標隻有一個。
漢默帝國麵積不小,他穿過四五個大城才到了離白岩國最近的大城——瑞梅斯。
瑞梅斯風景如畫,由於白岩國的地位,這裏沒有戍守邊疆的兵家氣息,無論是來往的修士,還是普通人臉上都掛著輕鬆、溫和。
洪啟很喜歡這裏,簡直就是個度假的聖地,若不是自己一身的事情,他真想窩在這裏不出來了。
“離白岩國不遠了。小子,你想好怎麼把那根棍子搞到手沒?”
真是大煞風景!
“沒有,我現在是兩眼一抹黑,不要前輩你幫我想想辦法,這可是最後一步了,一旦拿到手,四季穀重見天日就不再是夢了。”
“我對西方一無所知,你問我等於問路於盲。”老劍靈極不負責任的拒絕幫忙。
“那就讓我好好舒服幾天,這段時間都沒有好好休息。”
麵對洪啟的懶散,老劍靈也沒有辦法,這小子天賦極佳,實力也沒有落下,懶點就懶點吧,反正四季穀都被封印那麼久了,也不差幾天。
遊山玩水成了洪啟每日裏主要科目,看清泉流淌,聽鶯啼蛙鳴,觀星河日月、品世態炎涼。
就這樣洪啟在瑞梅斯一住就住了十九天。
開始的時候,老劍靈還很不耐煩,時不時地催促洪啟,可到了後來他卻不說話了。
因為他隱隱的感覺到,洪啟似乎進行了某種蛻變。
洪啟不說,他便也沒問,就這樣陪在洪啟身邊看他過著閑雲野鶴的生活。
這一天,洪啟和往常一樣到酒樓吃飯,發現酒樓裏出現了不少生麵孔。
“喂,老盧,今天好些生麵孔啊。”
“哦,洪啟兄弟,我叫盧克*艾文雅*喬伊斯*漢默,你可以叫我盧克。”老盧克不滿的糾正洪啟的語句,他已經糾正這家夥不下十次了。
洪啟聳了聳肩,“好吧,老盧,這群人什麼來路?”
盧克是瑞梅斯的包打聽,因為他手裏有一隻規模龐大的商隊,瑞梅斯很多資源都是由他負責運送,消息自然靈通。
“這群人不是奔著瑞梅斯來的。”
“廢話,看樣子也不像是遊山玩水的。”
洪啟的不滿,老盧克不以為然,他微笑著喝了一杯酒,努力讓自己的舉止像一位紳士。
“你知道昆山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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