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哪裏話,這裏是你們守護的,自然由你們決定,晚輩怎敢越俎代庖。”
上道!
四位大宗師心裏舒坦,這特使一點架子沒有,還如此上道,值得結交,我們四人以後在重生殿也算有人脈了。
“好,既然如此,這些人就暫且囚禁起來,如果有人膽敢冒犯神樹,就拿他們祭旗。”
活下來的十幾個修士不知是該高興還是難過,洪啟可以預見到,要不了多久,這群人就得被抓出來挨上一刀。
返回居所,四位大宗師有事情要安排,洪啟單獨約見了大祭司,這在其他人眼裏看來並不顯得突兀,反而很多人露出了曖昧的眼神。
“怎麼樣,好下手麼。”洪啟問道。
“好下手?我差一點就暴露了。”大祭司沒好氣的白了洪啟一眼,倒是有幾分風情。
“啥意思?”
“神樹上藏著四位大宗師。”
“什麼!”
洪啟下意識的扭頭看向神樹,他從這裏什麼都沒有看到。
“神樹不像表麵這麼簡單。居然還有幻境,我們都被騙了!”
“別光抱怨,你得想個辦法。”
“我沒有。”大祭祀選擇了放棄,球又踢回給了洪啟。
“是你要來毀壞神樹的,你不可能沒有計劃。”洪啟也有點不樂意了。
撲哧!
大祭司忍不住了,這一笑春風化雨,巫人女性特有的風情看得洪啟一愣。
“你這人狡詐如狐。我是有個想法,但是需要你配合。”
洪啟警惕的看著她,“還來!你已經騙過我一次,又忽悠我一次了。”
“沒辦法,我也沒想到還有四位大宗師守護神樹,我的身份不允許我接近神樹。”
“說說看。”
“在神樹上遊有一條河,神樹的水分都是由那裏留下來的。。。”
接下來的兩天十分安靜,沒有任何人闖進神樹領地,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不過是暴風雨前的黑夜。
洪啟沒閑著,趁這個機會,溜到神樹附近加緊修煉。
在四位大宗師的默許下,藏在暗處的四位大宗師沒有出來阻攔。
他們不知道的是,洪啟在神樹附近種上了一些種子,隻等它生根發芽,這些種子就是大祭司的後手。
而大祭司呢,她離開神樹領地,找到了上遊的那條河,在河中灑下了黑色的粉末,粉末進入河水後立刻變得無影無蹤,順著河水流向神樹領地。
洪啟正在觀察種子的狀態,一股壓抑的感覺撲麵而來。他站起身看向遠方,與此同時四位大宗師也同樣發現了異樣。
守護神樹的修士們看到黑壓壓的人影出現在森林裏,他們緊了緊握著兵器的手。
“哼,都是宗師,來多少都是糞土,你們後退。”一位大宗師對守護神樹的宗師們說道。
四位大宗師並排而立,強大的氣場震懾住已經衝進來的宗師們。
“你們的膽子真是大啊。”
“廢什麼話,殺!”
短暫的停頓過後,四位大宗師身影一晃便衝進了人群。
在神樹籠罩的範圍內,沒有人能使用大麵積的攻擊手段,但即使這樣,他們以自己為中心,方圓數百丈也是真空地帶,隻要在這個範圍內的宗師,全部被斬殺。
洪啟冷眼旁觀,他也是宗師,自然有躲在後麵的權利。
老實說他並不看好這四個人,因為他敏銳的靈識感受到幾股隱晦的力量,不用說,這些力量的主人都是大宗師。
‘看來神樹上的那四個人該出來了。’
這對他和大祭司而言是件好事,原本打算利用種子來牽扯那暗處的大宗師,這下應該不用了。
一位大宗師正殺得興起,他看見一個躲躲閃閃的猥瑣男,嗜血般的就衝了過去。
“身為修士,理當一往無前,你這樣的人,連死在我掌下的資格都沒有,氣化吧。”
他大袖一擺,帶著腐蝕力量的真氣就將猥瑣男籠罩了起來,他要讓這個膽小的家夥以最殘忍的方式死去。
腐蝕真氣包裹住猥瑣男,但想象中的慘叫沒有出現,這倒是令大宗師對猥瑣男刮目相看。
“倒是我小看你了,竟然一聲不吭。”
看著腐蝕真氣蠕動,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腐蝕真氣忽然裂開了一個口子,一個鬥大的拳頭出現在他眼前,越變越大。
砰!
一顆頭顱被打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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