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有劍在心頭裏瘋狂呐喊著。
他扯了扯嘴角,看著麵色陰暗的付裕翔,右手一撐,想要站起來說話。
“嘶!”
一股劇烈的痛楚瞬間絞上心頭,疼得呂有劍倒吸涼氣。
他扭頭看著自己那完全扭曲成了蓮藕的右臂,怎的,還短了一截?
凹進去了?
“我擦!”
這一下,他再也忍不住,直接低罵出聲。
付裕翔眸中殺意一閃而過。
“我……抱歉,我不是說你。”
呂有劍瞬間腳軟,“我我我,我……”
突然間,一聲哀嚎從極後方傳來。
“我去,付裕翔,剛才有人偷襲我!”
呂有劍:???
這一聲叫得,一下子酒席之上的目光都被吸引了,甚至連帶著另一側大擂台上的眾人,也都被吸引了過去。
“打,打架?”
“這就打上了?”
“這麼剛?就不能多等一會兒?”
所有人都是怔住了。
付裕翔看著唐白虎,嘴角直抽搐,差點抽得嘴歪回不去了。
打人?
自己飛了?
你是在含沙射影些什麼嗎唐白虎!
你能不能給我消停一些!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做,我,付裕翔,很沒有麵子!
我真去了狗了,我當初是腦子進水了還是怎的了,為什麼要邀請你來城主府!
我我我……
我剛才為什麼不提前製止他,嗚嗚嗚……
請你原地爆炸好嗎?!
“虎哥,你又怎麼了?”付裕翔微笑著。
“他打我。”
唐白虎一臉委屈,他看著周圍一些個驚得無以複加的青年輩們,補充道:“這些人可以作證。”
聞言,呂有劍臉色瞬間煞白了。
人,確實是自己打的。
但是,情況,卻不是這麼一個情況啊。
“我……”
“來人,將他請出去,禁止再次涉足城主府。”
付裕翔麵色恢複成了平靜,平靜得像是一汪再也激不起波瀾的死水,他一字一頓說道:“禁足期限,永生!”
咣當聲響落下,幾個白盔護衛像是拎著雞仔一般,直接將滿目驚愕的呂有劍吊起。
“這不行啊小付城主!”
呂三長老瞬間便是麵色突變,“這其中定然是有著什麼誤會,還請……”
付裕翔袖袍一擺:“這個也禁了。”
“小虎哥哥?”
直到酒席後方發生了這等事情,陳佩瑤才微微抬眸。
這一看,便是看到了那一個熟悉的身影。
這下陳佩瑤有些錯愕了。
唐白虎的來曆她也是知曉的,既不是渝州城的大勢力出身,也不是其他城池的家族子弟,竟然會出現在這裏?
還鬧出了事?
“他,是為了我才出的頭?”
如若對麵不是呂家,或許陳佩瑤還不會多想什麼。
但是這一來便明嘲暗諷,直接針對的陳家的呂長老,顯然是公認的陳家落井下石人。
這樣的人物,直接連帶著家族子弟,一下子被唐白虎清場了?
陳佩瑤並沒有感覺到高興。
相反,他遠眺著唐白虎的目光中,更添了幾分擔憂。
今夜她來此地,便是抱著抗下一切,也要為家族增添多幾個名額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