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相照完以後,其他的朋友都各自玩去了,我和兵哥俊傑打著招呼!叫他們下午三點的時候記得來B區打球,俊傑顯得有些模糊!我知道現在的
他對籃球幾乎沒什麼興趣了,而是每天呆在家裏打遊戲。俊傑可以說是一個天才吧,一個跳舞的天才,一個跳街舞的天才。幾年前的他跟著幾個
街舞愛好著一起學習跳舞。慢慢的,技術長進的不少。後來就直接給我們宜賓幾個街舞少年組成了職業隊,叫什麼“舞神後裔”的。曾經還參加
了省裏麵的比賽,成績對於宜賓的其他街舞隊來說也算是教練級別了。後來他老人家老愛在寢室吹噓以前自己怎麼怎麼的。說的可是津津有味。
聽者也跟著他的動作表演著那生疏可笑的街舞。特別是勇哥,學著俊傑傻B的跳著托馬斯,跳的樣子像極了坐月子後走路的女人。渾身的橫肉像
美國的大波女一樣,來回蕩漾著,真是娛樂了大眾,犧牲了自己。勇哥就這麼個人,生活中有時還真少不了他。和他們嘀咕幾句後我上了B區。
路上的街燈像我一樣孤獨著,不一樣的是,我是一個正青春的少年,而它像則像按摩店的老妓女,也許隻能晚上工作了。走在路上的我是沉悶的
,特別的不喜歡說話,就算身邊有朋友也一樣。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懷上了這麼個習慣。可是又不能給生出來,很苦悶。我就像流浪在異鄉
的漢子,漂泊在通往B區的這條大道上,突然我感覺後麵有人拍了我一下,我的神經就像很久不勞作的機器。突然的啟動,給了我一驚。轉身過去。
是一個很熟悉的女孩。但具體也叫不上什麼名字。看來我這台機器確實破舊了點。
“王耀坤,你一個人啊。曾銘呢?”一個有些冒著傻氣的姑娘說話了。慢慢的我心裏開是有些印象了。她好像是曾銘的同學,叫林菲。
“哦,我這兩天我挺忙的,也沒看見過她。你是林菲?”
“都說你記性不好,看來不是挺好麼?”嘻嘻..
“哦,我對美女向來能記住的”
“真像曾銘說的那樣,一看就知道是壞蛋”
說真的,我不搶,不偷,不奸,還真不知道自己究竟壞在那裏了,可我在別人眼裏就像是壞蛋的代言人一樣。
“你這小姑娘欠揍是吧,哈哈”
“哎呀,我就是開開玩笑而已,不過呢?你比那小子好多了”
"那小子...是誰啊?”
“就是她的初戀咯?銘丫頭沒給你說起過啊?”
“哦,沒呢?要不您老人家給我說說啊”剛說完一記粉拳就砸在了我的肩上。這女人還真是的,比男人動手還快。
“你都不知道,曾銘以前有多喜歡他,什麼都為他做,可是後來那男人居然叫銘丫頭給他..給他。真是壞到骨子裏了。虧我們家丫頭還那麼挺他。”
林菲的意思我懂了,原來那B居然是那樣的人,真他媽一看就知道是豬生出來的。我真為丫頭感到不值得,想著想著,我的火就莫名其妙的上來了。
狠不得馬上去滅了那B。
“我知道了,恩,我會好好待銘兒的。”
林菲似乎看出我的不爽,神情有些懊悔,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你..可別去找那男的哦,哎呀,哎呀,今天算我們沒看見,我走了。”說著林菲就逃難一樣的跑了。
我突然想,和丫頭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我給過她什麼,是幸福嗎?還是隻有傷害而已。我也不知道,或許我真是沒給過她幸福。隻是所做的一切
隻是滿足了自己的空虛,可是我又不真真實實的喜歡丫頭的啊!因為看她傷心我會難過,看她開心,我也會開心,每看見她我會很想念她。
這些難道還不能證明我對她的在乎嗎?有時我的生活真的很矛盾,也許這是青春的必經路吧。我打算打完今天下午的球賽好好的給丫頭談談。
至少我應該知道她的感受究竟是什麼,我不喜歡我們這樣一味的隱藏了,因為我害怕有的人會莫名其妙的失去,有的人會糊糊塗塗的被傷害。
下午三點的時候,三班已經準備在籃球場上了,而我們這邊因為沒有足夠的人,我也把俊濤宋堯小保給叫上了,他們對於我叫他們的加盟有些意外。
不過意外之餘大家還是好好的商量了下馬上進行的比賽。從每個人的防守,每個人的進攻我們都分析的有些透徹,所以今天下午大家都準備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