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舅母這樣,這門婚事隻能作罷,你以後切莫拿你妹妹的婚事和沈墨開玩笑,要是讓你大舅母知道了,還以為你妹妹要賴在他們家呢。”WwW.com
徐煥聽後,氣憤極了。
“大舅母目光短淺,向來見利忘義,這樣的人怎麼能當妹妹的婆母?幸虧她今天拒絕了,不然豈不是害了妹妹?”
“娘放心,我一個字都不會和沈墨提。”
沈夫人聽後,眼底總算恢複些許光彩,人也有精神。
她心裏也開始感激徐雲霄,幸虧他想得周到,自己和兒子沒有住到娘家去。
不然就算父母和兄長不說什麼,看大嫂的嘴臉她也是住不下去的。
沈夫人給兒子捋了捋衣襟,說道:“去溫習功課吧,我去給你祖母回信。”
徐煥也想給妹妹寫信,便道:“好,兒子這就去。”
第二天,沈夫人看見放在案桌邊的信和兩個小玩偶,一個是小蜜蜂的,還有兩個會活動的角,一個是小兔子的,還背著一根胡蘿卜。
這是兒子給女兒準備的禮物呢。
她忍不住“噗嗤”地笑了起來,裝在袋子裏,一同叫下人捎去京城。
與此同時。
京城這邊,波雲詭譎的暗湧不止。
皇上抓了一批人,供出的幕後主謀是一個貪官汪弘,皇上將他下了大獄,並迅速抄家問斬。
看似雷霆之怒,實則像是盡快了結這個案子。
但眾人在細查汪弘時,發現他竟然是張駙馬舉薦的官員。
這下別說是公主府,就是張家的聲譽都備受影響,隻是皇上沒有追究,這件事到是不了了之了。
在刺殺發生後的第二天,徐雲霄就帶著崔老夫人和徐安然搬回了成國公府。
江慧茹自然是跟著的,但她的目光始終都在徐雲霄的身上,恨不能上前同他說上幾句話。
等回到成國公府,更是不等崔老夫人安排,直接就住回籬園去了。
現在成國公府東苑已經空出來,江慧茹不是不知道,但還是做了這樣的選擇,目的可想而知。
就連在籬園養傷的徐安舒知道了,也忍不住和徐安然道:“我都想搬去明安堂和祖母一起住,你說她怎麼好意思的?”
徐安然道:“她之前就住在籬園,現在回來也無可厚非。”
徐安舒道:“可之前三叔請她來算是照顧我們,現在三叔自己都傷了,她怎麼好意思的?”
徐安然卻在想,都說近水樓台先得月,看來江慧茹是想不計一切手段跟三叔在一起了?
不知為何,她覺得心裏悶得慌,真想做點什麼發泄一下才好。
好不容易鎮靜下來,徐安然和徐安舒一起去明安堂請安時,便聽見那裏鬧哄哄的,幾個婆子正在竊竊私語。
徐安然沒好氣道:“你們在說什麼?”
那些個婆子見徐安然來了,連忙各自收斂,其中一個站出來道:“回稟六姑娘,守西角門的秦婆子來說,大姑娘跪在外麵,想要求見老夫人呢。”
徐安然意外道:“她怎麼還有臉來?”
“可不是嗎?連大老爺都沒臉來呢,她算什麼東西?”
提到徐大老爺,徐安舒眸色一痛,不願意再聽下去,率先走了。
徐安然道:“不必去回稟祖母了,就說是我說的,大姑娘做了什麼心裏有數,再敢來驚擾祖母,我讓她連側妃都做不成。”
“奴婢這就去。”
徐安然眼底滿是寒意,徐安菲還以為,這成國公府是她想進就能進的地方嗎?
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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