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蘇言,一名高三學生。每天都生活在學習的重壓之下,不過努力終還是有回報的。中考那次,我考上了全a市最好的高中——a市一中。
“叮,叮,叮。”桌上鬧鈴發出連續的響聲,我慢悠悠地從床上坐起來,開始穿衣服。
“wc?什麼!都六點半了?”我瞥了一眼鬧鍾,有點難以置信。“不會吧,為什麼這麼快,不是應該是六點響的嘛?”我幾乎是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二話不說一溜煙竄到房間外。
父母像往常一樣還沒起床,弟弟也還是,我拿起桌上的鑰匙和零錢準備出去打輛車。
馬路邊,我好不容易打上一輛車,如看到救命稻草一樣跑過去。
“師傅,a市一中。”師傅扭頭看我這副模樣,開啟了恰淡模式。說實話,社恐最討厭的就是這個,隻能裝模作樣地點頭。可偏偏還是這個時候,簡直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小夥子,看你這樣子。上學遲到了吧?是昨晚熬夜學習太晚了吧,現在年輕人都這個樣,生活壓力大。”司機是個中年人,不多的黑發中帶雜著幾縷白發,透露著歲月的痕跡。
“嗯,是的。不過師傅,我快遲到了。”
“哦,忘了,哈哈。”師傅笑了笑掩蓋他的尷尬。
我若無其事地看窗外的風景,窗外的樹木一閃而過,行人們老早就起來了,像往常一樣沒什麼區別,寧靜而又平凡。對我來說,這不過是高三生活的又一個重複罷了。隻有同學們的爆笑才會給我的生活帶來些許歡樂,不知覺中我的腦中浮現出我基友壞壞的笑。真欠揍啊,這家夥。
正在我思索中已經到了。與往日不同,今天學校的大門早已封閉,原本的熱鬧廣場已是冷清的場麵。
“那個,門衛大爺,我遲到了,能不能放我進去?”我不好意思地問道。
“哦。”大爺掃了我一眼,滿不在乎地敲了一下銨鍵。我心想,這大爺今天得倒黴,真當自己是誰啊?
我快步跑向教學樓,通過走廊時早就能聽到同學們朗朗的讀書聲,這讓我不由得更急了。
好在我在預備鈴打響的前一秒進了教室,沒碰到老班,天助我也。
我默默地回到了我的位置,同桌也停下來讀書,給了我個標準的國際友好手勢和那熟悉的壞笑,又欠揍了。他就是我在這個班最好也是最損的朋友——屠智。
比完手勢還不忘陰陽怪氣一下,“喲!喲!喲!這不蘇言嗎?幾天不見這麼拉了!”
我多年的低血壓直接被治好了,作勢暗揪了他一把。
“嗷!”他幾乎是直接跳起來的,周圍同學直接被驚到了,全都停下讀書加入我們的戰鬥。一時間屠智四麵楚歌,陷入防守的劣勢。
正當我們進攻的嗨的時候,我感到了如芒在背的冰冷,就像在夜裏走夜路時一樣。我慢慢地轉過身去,知道自己涼定了。
果然,老班扒在門邊悄悄地注視著我們的戰況。一聲怒吼直接炸停了整個早讀。
“蘇言,屠智,李明,劉子愷!給我滾出來!一群狗東西,讀什麼早讀。都給我到外麵站著。”老班幾乎是吼著講完這句話的,我們一個個地走出去大氣不敢出。
剛剛活蹦亂跳的幾人立馬慫了,周遭同學的視線都被吸引過來,但隻有幸災樂禍的意味。有幾個還差點憋不住笑,口水噴了出來。我們站起來往外走的時候全班鴉雀無聲,頗有點行刑的感覺。
“噴。”旁邊的屠智用肩膀靠了我一下,臉上還帶著剛才賤兮兮的笑,絲毫沒受老師批評的影響。在領我們出來後,老班就獨自走進去看早讀,並直接把門上鎖了,讓我們講個夠。.伍2⓪.С○м҈
“你這人,怎麼這樣,不是你我們能在這站著。”我小聲地嘀咕。雖然屠智是貪玩了點,而且還死賤(各種意義上的),天天坑我。
但是他成績卻出奇地好。每次都在學校名列前茅,平時還不怎麼用功的樣子。所以我每次都私下問他有沒有什麼方法,但他卻講在座的各位都是弱智。我直接無語住了。
在初中,我一直以來是老師手中捧著的人物,可現在與他一比就是小巫見大巫。明明是同樣聽的課,他還有點漫不經心,結果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他就像天生自帶主角光環一樣,而我隻是個配角罷了。
不過我和他還算是要好的朋友,甚至說是發小。每次都是他在我困難時幫助我,我好像沒有帶給他什麼好處。從小到大,我都想追上哪怕夠到那個遙遙領先的他。
久而久之,造成了我有點內向的性格,但人與人之間基本的交流還是能做的到的。
“嗨,過去就過去了。管那麼多幹嘛,總之我們已經在這了。”他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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